他心里有点痒痒,底下却没有丁点反应,显然周迟也发现了,如果在平时,周迟早就嫌恶的离他远远的。
现在周迟却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他,眸光意味不明。
周迟现在是没把他当个男的看了。
“你在嘲笑我吗?”
杨启表情阴晴不定,忽然两只手掌探出,铁铸一般牢牢焊在周迟腰侧,把他重重的推在病床上。
周迟眼前晃了一瞬,腰上被一只手撩起来,上面还有些红印,尤其杨启还是完全不顾及力道的人,掐得他腰上酥酥麻麻的痛,两眼发黑,下意识的一拳头砸了过去。
杨启偏了偏头躲了过去,逮住他两只手,继续冷声质问:“你在嘲笑我?周迟,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闻言,周迟露出一个凉飕飕,满是嘲讽之意的笑,在杨启看来,简直算是挑衅。
杨启气的怒火攻心,两手一撕,把周迟裤子撕成两半。
白花花的病床上躺上去一个周迟,倒是把他这个病患挤到了床尾,胸前顶着一个未痊愈的伤口殷殷勤勤的匍匐跟。
杨启强行打开周迟的大腿,脑袋钻在中间仔仔细细去观察,他看见周迟大腿两处发红的指痕,那儿也肿了,很小的一个红润润的口子,一翕一张十分诱人,他不是没和周迟上过床,所以看见这副美妙光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这摆明了是受尽了疼爱后的模样。
他脸上十分怪异,一口酸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再一想想自己现在人事不能了,又尤为恼火,一种暴戾心情古怪的窜入脑子里。
他又想:这骚货是不是就趁着他不行来挑衅他,在外面打野食还要再回来故意晃给他看。
周迟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但他愣是脑补出了一大场戏,想着想着心里愈发生气,眼里大片大片的浓郁黑色,晦暗又沉沦,隐隐从中透出点红来。
周迟瞧了瞧他这副狂犬病要发作的可笑模样,心头觉得鄙夷,嘴角扯出一点淡淡的讥笑,对他说:“你又要发什么颠?”
说完,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他下半身,这人见了他底下总是鼓鼓囊囊的撑起来,没有一次例外,仿佛一条永远都在发情期的公狗。
如今也总算软了下去。
“周迟,你那天喘的我很心疼。”
“你在那个男人身下也会那么喘吗?是不是把你操的太爽了,所以你在我下面那么凶,在他底下就甘愿受着。”
周迟只当骚风过耳,慢悠悠开口:“你现在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杨启也笑:“那你要试试我口舌快不快。”
说完,他埋首在周迟两腿之间,舌头探了进去,心里怒意翻涌上头,动作愈发凶狠,简直要将这里嚼吞入肚。
他满心想着,周迟竟然敢小瞧他,他非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把这骚货舔的以后只能记住他的嘴巴,再想不起来一个男的。
周迟完全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眉头蹙得紧紧的,伸手扣住他头发往薅,却动摇不了半分,这人似是挟着暴躁和戾气去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