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脸颊是缺氧后的绯红。一时半会根本降低不□□表温度,他走来走去,拍拍脸颊,静不下来。

这个吻也不算毫无用途,起码现在,池星月只余下被吻的酸乏无力,而没有其他多余的感受。

手机依然没有信号,池星月像托塔天王一样在追悼厅里走来走去。要是他一个人被关在这里肯定害怕得厉害,不过现在有个跟他一起被关的倒霉蛋,怯意消散大半,他反而不怕了。

现在只希望能有人救他于水火。

从始至终,容晚亭看起来都很随意从容,池星月抱着手机回眸:“你不急吗?”

“我不急。”他的腔调也是慢而冷淡的。

这一点和沈云白很好分辨,哪怕两个人某些方面有点相似,但还是不太一样。

他又继续补道:“甜的。”

池星月愣神:“啊??”

“你的口水,甜的。”

“这种事情没必要大张旗鼓地讲。”

池星月还是羞恼,伸手捂着他的嘴,这时候哪里还想起来这人的身份地位,只感觉他好烦!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烦。

容晚亭在暗色里,眼睛里溢出笑意。

“你不想想怎么出去吗?再怎么说,你的身份地位,肯定会有人不久之后就能发现你失踪的事情。”池星月现在只想出去,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湿,和尸体同居一室算什么事。

“也不知道江听晚怎么样了,能不能应付那些人。”池星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方才的哭腔哭哭啼啼的,也跟这断不了的雨一般,莫名招人厌烦,池星月也是很厌恶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