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不论风吹雨打,他都是会来慈宁宫请安的。
大部分时间,母子二人都是闹得不欢而散。
但胥砚恒若是有一日不来,太后不高兴,他自己也不痛快,彼此二人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谁。
太后还要再说,被胥砚恒不紧不慢地打断:
“母后对这后宫就这么感兴趣么。”
太后话音一顿,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明明二人不亲昵,但太后就是比他后宫女眷还要了解他,或许正是应了那句知子莫若母。
太后也冷下了脸:“哀家便是感兴趣又如何!”
胥砚恒今日不想和她争吵,他撂下杯盏,径直站起来,他说:“不如何。”
像是一个软钉子,顶得人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
胥砚恒站起来后,他依旧没走,平静地朝太后看了一眼,久久未等到太后说话,他讽刺地扯了扯唇,扔下一句:
“一个杜才人,也值得母后这般三番五次替她说情么。”
太后愕然,想说点什么,但胥砚恒已经转身离开。
太后气得眼眶都要红了,她对周嬷嬷怒不可遏道:“你瞧瞧他是什么态度!”
周嬷嬷叹了口气。
太后气得连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