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她说:
“走吧。”
与此同时,庄子外,也有人被雨势拦住了路,胥砚恒不耐地甩了甩腰间的玉佩,难得有兴致出来游玩一趟,居然如此扫兴。
魏自明苦笑,谁能想到刚才还是艳阳天,忽然就能下了雨?
眼见不远处有一座庄子,魏自明立即定了定神:
“皇、公子,前头有一庄子。”
眼下是没法赶路回宫的,只要借人家避避雨。
胥砚恒冷声:“还不赶路。”
这年头一般人家是没有马车的,马车不值钱,但一匹好的马驹却是能值千金,管事听见有人来避雨,一见那马,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他也不敢拒绝,免得交恶,他将人领进来,客气道:
“这位公子请在外院稍等片刻,今日主家有人来,我要去禀报一声。”
胥砚恒淡淡地扫了眼这庄子内,视线在院落中的那一辆马车停留了一下,他忍不住地眯了眯眼。
一日内居然能碰见两次。
真是巧。
褚青绾得知有人来避雨,她也没赶人,本也没打算去见人,毕竟来者是外男,她是女眷,多少有点不好,她就道:
“让他在外院避会雨,便是。”
管事有点迟疑,低声:“我见那公子衣着不菲,主家可能会相识。”
主家已经是这京城顶顶名贵的人家,但主子的店铺有经营布料锦缎的,所以管事一眼就认出来人的衣着,只一件外衫都能价值千金的鸳鸯锦缎制成,非是一般人家能供养得起的。
若来者是位贵人,主家自是要出去见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