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但又说不出来原因,她无措地看了竹归, 竹归隐晦地摇头。

这个时候劝娘娘,总是劝不进去的。

当晚, 胥砚恒到了昭阳宫时, 褚青绾也如约将大皇子的请求告诉了胥砚恒, 胥砚恒轻微颔首, 没什么情绪波动,只语气不明地说了声:

“他在上书房倒是长进了。”

不再是一脑子母妃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子。

胥砚恒觉得他往日不待见大皇子是有原因的, 谁乐意见到一个满口满眼都是母妃的人,好生生的一个皇子, 竟然是一点主见都没有。

甚至还不如他那位早逝的七弟。

褚青绾清理着自己被浸湿的乌发,手指勾缠在其中,被人捉出来,凑到嘴边啄了啄,叫她呼吸又颤了颤,她咬着唇肉,床榻些许晃动,她也被晃得有点集中不了注意力。

因此,对胥砚恒的话,她也没精力细想,左右她将话传到了,也不算违了和大皇子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