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未曾侍寝的大有人在。
胥砚恒的声音还在继续:“有了侍妾出嫁的前例在,其余侍妾难免会心动,如此一来,为了不叫自己老死在后院,只能对褚夫人敬重有加,以防绝了自己的后路。”
褚青绾无言以对。
她也曾觉得她娘过于好心,但她娘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便是报复失宠的侍妾又如何?只会叫其余侍妾兔死狐悲,越发抓紧她爹,而将侍妾嫁出去,侍妾看见有了出路,便是争宠,也不敢争到她娘头上。
而她爹,只觉得她娘心善温良,后来唯恐她娘会被蒙骗受欺,也不愿再纳侍妾。
至此,褚家后院彻底清静,外人还只觉得她娘宽宏大量。
褚青绾轻哼:
“皇上明察秋毫,如此一来,您也该信了臣妾的话。”
莫要觉得她自愿一话是哄骗他的了。
胥砚恒轻咳了一声,他闷声:“没人说不信。”
褚青绾撇唇。
是,没人说不信,但也没人说信啊。
不过,婚约一事的隐患终于消除,褚青绾心底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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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夜色将深,浓郁得近乎化不开,风吹竹林沙沙作响,昭阳宫内的宫人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