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闲来无事时,也会做些东西,替她腹中的孩儿。
胥砚恒有时候觉得她准备得过早。
毕竟,她腹中孩儿是男是女都不一定,何必着急准备?
左右她准备都是一些小零碎,胥砚恒也懒得阻拦她,只当她是用来打发时间。
而如今,她拿出这个木匣子做什么?
胥砚恒不解,也直接问了出来:“你在找什么?”
闻言,褚青绾姣然回眸,她晃了晃手中找到的东西,烛火从她眉眼闪过,让人有一刹间的晃眼,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手中的物件上。
是一条玛瑙做的手串,胥砚恒认得这玛瑙,还是他亲自吩咐人寻来的,她说要给腹中孩子做条手串,许是不戴,但必须要有。
胥砚恒在这等小事上很少会叫她不如意。
褚青绾已经奔赴回来,她将手串敛起,拿起胥砚恒的手,将手串替他戴上,她声音由低传来高处:
“臣妾见您也常会捻手持,左右臣妾分不出手持和手串的区别,您便将就着些,这手串本是臣妾给皇上准备的生辰礼,但您今日心情不好,臣妾便先拿出来哄哄您。”
她说,她哄哄他。
胥砚恒情绪莫名,他低头扫了眼被戴上的手串,颜色这般昳丽,他没说是否喜欢,而是一针见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