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她起身走到胥砚恒跟前,一点点地拽住某人衣袖,见没个甩开,心里立即有了底,她轻声:

“您肯来陪臣妾,臣妾心底自然是高兴的,臣妾只是担心旁人说您偏心,您便不要错怪臣妾了。”

错怪?

胥砚恒短促地轻呵了声。

她是担心别人说他偏心?她只怕巴不得他再偏心她一点才好,找借口都不知道找个好一点的。

胥砚恒还欲不理她,但有人忽然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惊得胥砚恒立即回头,女子满眼期待地望着他,他一顿,那点莫名的情绪立时消散,但他没表现出来,他皱眉,没好气道:

“没轻没重的,也不怕伤着?”

谁知听见这话的褚青绾脸色变得古怪了些许,她话里有话道:“臣妾说了再多软话,也不见皇上搭理臣妾,只堪堪碰到肚子,皇上就急得不行,皇上还真是疼爱他。”

胥砚恒顿住了,他忍不住轻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