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来臣便能感觉到了。”裴钰微微笑了笑,说:“昨夜里也有动,但没方才那般闹腾。”
见他额前有细汗冒出,元靖昭还是有点不放心,便道:“我叫季桓来看看吧。”
“没事,陛下。”裴钰轻轻按住他的手:“早晨我问过季太医了,这个月份会有胎动很正常。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
元靖昭起身坐到塌沿,眼巴巴地看了眼掌下隆起的腹部,又看了眼裴钰润红的脸,舔舔发干唇尖,喉结一滚道:“令安。可否、让我看看?”
……
未时过半,成林端着壶新沏的茶水来到书阁前,刚要抬手叩门,却听一声压抑的喘叫分明从里屋传来。他后背一僵,这才忆起皇帝似乎还未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呆立在门外,片刻后又听见声暧昧的呻吟,那声音柔中带哑,冷清的音色里含了几分绵软,转瞬即逝,很快没了动静。若说刚才是误听,这下是真真切切的,他没再敢停留,将茶壶连托盘一起放到门槛边便迅速转身离去。
元靖昭从裴钰光裸的双腿间抬起头,唇角还残留着些黏液。他低笑着用舌头舔掉,随即伸手圈住对方身前那根胀硬的器物,在极具技巧性的抚慰下,阴茎顶端隙孔不时吐出缕缕汁水。而肉根的更下方,湿红水嫩的逼穴仍有不满地难耐收缩,肉口阴唇翕张,湿漉漉地覆了层喷溅出来的晶亮水光。阴蒂被唇齿几度频繁地舔吮嘬咬,早涨鼓鼓地在肉缝间袒露了出来,淫水小股小股地涌出,又往后方另一个紧闭的穴眼流去。
那截嫣红的肉尖只是被指腹轻捏了下,裴钰便浑身一抖,两团肥白的屁股肉立即晃摇着迎合起来,渴望有更深层次的侵入。下体一阵酸痒发烫,肉道空虚,随着性器被套弄得临近射精,润湿的大腿根痉挛不止。他抬手咬住屈起的拇指关节,喉间溢出低吟,濒近高潮身体震颤得越厉害,马眼张大,眼看着要泄出来,蓦地却被牢牢堵住了出精口。
被控精的滋味不好受,裴钰登时从喉咙里泄出了声带着哽咽的气音,几近赤裸的全身上下都泛着被情欲浸染的淡粉,两颊绯红。
那双漂亮失神的眼睛更甚,眸中含着迷离的痴态,对视上的瞬间元靖昭只觉有股汹涌的欲热直冲上脑,他俯下身来,一手还握着胀红肉根,指腹死死地按着湿黏铃口,张嘴将左胸乳尖含住的同时,腰带被快速扯掉,几乎是那滚烫肉刃进入体内的一刹那,裴钰咬紧了牙关,汗湿肩颈用力抵住玉枕,不受控制地高挺起腰,紧窄穴道死命缠紧粗长的肉棒,腿根剧烈发颤,身前器物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皇帝并起两指探入到他口中,顶开紧闭的齿关,压住舌根,随即便有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淌下。裴钰偏过头,神情迷乱,身体还处在高潮后不应期里,甚至无意识地小幅度吮吸起了手指来。
有小半年未入那温柔乡,元靖昭强忍住一插到底的欲望,直起腰调整了个方便肏干的姿势。顾忌着腹中胎儿,他还不能一下子进得太深。尽管甬道内嫩肉收绞得极紧,腿心抽搐,不断泌出汁水,疯了似地缩紧并蠕动吮吸着火热阳具,发浪般渴求被填满。
皇帝单手摸到两人下体连接处,触手便是一片湿黏,两瓣腥红肉唇被撑得很开,好不可怜地艰难容纳进巨物。他往前挺下了腰,裴钰也跟着一颤,两只手无处安放地想揪住床单,无奈卧塌铺着凉簟,他抓不住,很快又被拉着手放在了柔软的腹部。下身愈发潮湿水润,元靖昭慢慢挺动腰胯抽插起来,忍过那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后,便是舒爽万分的欢愉。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性欲情爱,裴钰都极为抵触。先帝在床上待他,不比过去的元靖昭温柔多少,父子俩都是相差无几的恶劣粗暴。这具身子早被玩弄得淫熟透了,再加之有孕,简直沾不得丝毫情欲,一被挑起就像发了情,一切都不再受理智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