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那样的软、那样的嫩、又黏又湿,用舌头舔上去,嘬着那截红嫩嫩的肉尖儿,柔腻得一时间仿佛都能吸出水来。元靖昭再不敢多想下去,胯下被束缚之物都隐隐要起立之势,他用力掐向大腿,对裴钰道:“麟儿又闹了你一下午吧?也就你那般纵容他……”
……
胡歇辞官后,落得每天清闲,整日拉着沈自意一同品茶下棋,后来干脆直接叫人搬来了府里住。两个年过杖朝的老头仍十分精神矍铄、劲头十足。隔段时间裴钰便会前去看望恩师,免不了会被留下下几盘棋。他原本棋艺不算好,但陪两老头下得多了,慢慢也摸出了门道,今日更是连胜了四盘。
往往棋盘博弈,最能看出对局之人诸多深浅是非来。
“不愧是我大齐一国之相,”胡歇捻着胡须赞许道:“裴相才能出众,当日饱含争议回朝复职,这不过小半年的时间,治国处政之道就令朝中不少官员为之钦佩、信服。如今连这刚学不久的棋术……看着也甚是精通了。我俩是甘拜下风喽!”
“令安一向聪明过人。”沈自意抿了口茶,也点点头附和道:“我大齐能有如此勤政爱民的好丞相,幸哉、幸哉啊。”
虽是事实,但裴钰脸皮薄,被说得有些不自在,两手更是交叠着抚在腹部。若是百官知道了他为臣子却身怀龙嗣,那将要面临的定会是斥责与谩骂。且不说身为朝臣,他还是个身子怪异的……孕期本就心思敏感,裴钰咬住唇,又忍不住乱想。
所幸沈自意及时出声道:“令安,午饭就留下来用吧?你也有阵子没来了,多陪陪我俩这‘孤寡’老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