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金如是想。

许多行尸身上燃着火,身上也扎满了碎瓷片,一时间动弹不得。

所有的疲惫、疼痛、难闻的气味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数年来,朱长金第一次感受到这般寂静。

恍惚中,她看到一名浑身以纱巾裹面的高大男子拨开废墟走了过来。

那男子抓起自己的胳膊,把自己扔到背上。

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两条小臂,另一只手拎着钱焘的后衣领,在地上拖着走下了楼。

“周……咳咳咳……舜卿?”朱长金又猛咳一阵,但意识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