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词。

“你这般僭越,怎倒还说起我来?”

“僭越?”

“本官在宦海沉浮一生,终是落了个从三品,身边从未有这般姿色的莺燕,你说说你,是不是僭越了?”

洪稠说着话,眼睛瞟向了那名歌姬。

“对对对哈哈哈哈……太僭越了,真僭越啊!”

县尉一边笑,一边将床前的酒盏再次倒满。

洪稠站起身,在歌姬身旁绕了两圈,歌姬微微闭上眼,咬了下嘴角。

“小娘子,你我合作一曲,如何?”

说罢,洪稠将手指贴在了歌姬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