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期看了眼骡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过了约莫一刻钟,万安期按郝随说得,把船帆该升的升上去,该降的落下来,楼船便缓缓地超岸边靠去。

“郝随,没想到你还懂船。”周舜卿说。

郝随没有回话,只是趴在骡子背上闭目歇息,似乎仍是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