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苏,我就学着他自己弄了弄,但还不是很像,相比他,我头发太黑太直,就只弄成了这样。”

司马知微饶有兴趣地解释着,李端礼一边惊叹他超乎常人的记性,另一方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能轻易剪毁,否则算作不孝。他是陈守旧规的司马氏子弟,把头发弄成这样,却还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城门里传来了敲锣打更的声音。

未过多久,城门处聚集了不少人,传来了吵嚷与叫骂声。

“李端礼,咱们去看看。”

自从决定要写《飞尘录》以来,司马知微对任何事情都变得很好奇,希望能见到些趣闻写进书里。

“知微,别去了,圣上还需一个时辰才到南熏门……”

“咱们去看看。”

那一小半绿豆沙包蹦到李端礼眼前,李端礼只好站起身,拍去衣服上的浮土,同司马知微一同走到城门下。

一名上了年纪的皇城司勾当官正在训斥着一名年轻下属,那名后生虎背熊腰,靠着城墙,双拳紧握,面颊红涨。

那名勾当官叫梁涛涂,早些年混迹禁军,一把岁数才进了皇城司,当了个七品小武官。

后生叫李硕,方头方脑,性情耿直,隔三差五便会生出事端,若不是其父在御史台为官,他早就被夺了官职。

“卑职只是尽护驾之功。”

后生身着黑色官服,低着头沉声道。

“护驾?护驾你拦周大人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