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武信,获取他的信任。”
“武信?”闫鹤很快想起来这是背叛朝廷的一位将军,“你知道他逃往了何地?”
这个孟缚青在茶楼酒肆听人说过,“他占据了昌平府,自立为镇北王,正四处招兵买马,似乎有割据一方的打算。”
没睡好,闫鹤的脑子转得也慢,想了片刻才说:“你想让我挑拨离间?让他尽快攻进皇城?”
孟缚青满意地点了点头,“是,既已叛变,他不会满足于‘镇北王’,你要做的是助他一臂之力,滋长他的野心。
为彻底取得武信信任,你只需将这一样东西交给武信。至于你为何叛逃于我,不必我教你吧?”
她将准备好的锦囊递给闫鹤。
闫鹤接过之后,笑眯了眼,“不就是骗人吗?我最是擅长和这些大人物打交道了,主公只管放心。”
想到了什么,她又收敛笑意,“那你呢?继续留在京城?杨家的事万一查到咱们头上怎么办?”
“你还是好生操心自己的小命吧,孤身入敌营并非易事。
记住,万一事情败露,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只要不缺胳膊少腿,我便有法子救你。”
闫鹤又开始感动,看向孟缚青的眼神愈发热切,“青……主公,我要同你认个错,之前我坑了谢烬一把,说你只是他的傀儡,他才是意图谋反的靖安王。
我可是为了保护你,你不会怪我吧?”
孟缚青摇摇头,煞有介事地叮嘱,“跟武信也可这样说,听起来更为可信。”
闫鹤傻了眼,“你俩八字才一撇你就这么坑他?”
“还没一撇呢,自从抵达靖安府,哪里长久在一起过?感情淡了。”孟缚青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