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氛,绝不是他以为的父女,但
派瑞特斯又仔仔细细看了菲奥娜一遍。
这个年纪可以说是犯罪了吧?
他一直以为里德尔的心里不存在男女之情,没想到,居然是癖好异常吗?
派瑞特斯在心里偷偷咋舌,那边的两个人也终于温存完,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他是怎么回事?”里德尔拖过另一把椅子坐在了菲奥娜的对面。
“我也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你这个乱收下属的小爱好还没有改。”菲奥娜瞥了里德尔一眼。
听了她的话,里德尔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既愉快又得意的笑容,仿佛一个偷亲了恋人一口的青春少年。
“所以,你又想帮我教训手下了?”他笑得声音都飘了起来。
菲奥娜拿起画笔继续未完成的画,“也可能只是关久了太无聊了。”
里德尔显然不相信这种说辞,望着她冷淡的面孔又笑了一会,才转头看向派瑞特斯。
“我早提醒过你,派瑞特斯,”他悠然地说,“胡闹要有个限度。”
派瑞特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大人,事实上,我只是在您的庄园门口往里看了一眼,难到就这一眼,就足以判定我的罪行了吗?”
“我不会,”里德尔心情很好地含笑道,“她可以。”
派瑞特斯:“……”
说完,里德尔又看向菲奥娜,“你想怎么处置他。”
“随你。”显然,她现在对派瑞特斯的兴趣还没有手下的这幅画高。
里德尔思考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又转起了戒指。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他直视着派瑞特斯,恢复了惯常的冷漠口吻,“第一,真正地效忠我,第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