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就是在纠结。”海月遥一语定音。“但你动摇了,不然你也不会留在这里陪我喝酒。”
“可能是这样吧。”夏油杰敷衍地回答,随后又为海月遥斟上一杯酒,“所以,海月小姐,能否可怜可怜小僧?我只是陪您喝酒,请对我稍微温柔一些。”
不要再拿话一句一句戳他肺管子了。
为了堵住她的嘴,夏油杰一直不停地在给她斟酒。
尽管海月遥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眼神清明。
“我还不够温柔吗?”海月遥感到震惊。
她难道认为自己很温柔吗?夏油杰同样感到震惊。
人,贵在自知之明,但显然有人并不具备这一点。
海月遥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对了,关于夏油君提到的这一点,我有个想法。”
夏油杰表示会洗耳恭听,尽管他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咒具上面可以刻术式。”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