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2)

但是他发现了,去年圣诞,他碰巧走入林碧开的餐厅,当时孔妤在场,听到了他跟别人的对话,心疼他每天都在涉险,忍不住为他写下一张明信片做祝福。

“不是我送的,你有什么证据。”孔妤瞪着他的眼睛说。

“我没证据,但是我知道就是。”

韩雅昶也凝视着她的眼睛,质问她:“为什么偷偷回曼哈顿也不告诉我,两年了,惩罚还不够?还想玩我?”

“没人玩你。”孔妤想挣脱。

扭动几下,发现他压得更紧。

高挺鼻翼喷洒在她小脸蛋上的呼吸更烫。

“别碰我。”孔妤说。

“为什么不碰?”韩雅昶问,“谁教你的,不告而别,转身就跑?两年前,在京南我过生日,我等了你整夜,你不告而别。

两年后,京北宝格丽酒店,我给你买药回来搽,结果你又跑了。你都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把我弄疯,就觉得达不成你的终身成就了?”

韩雅昶的理解是这样。

孔妤活着,为的就是把韩雅昶弄疯。

“别碰我,你脏。”想起适才他坐在脱衣舞酒馆里,跟人把酒言欢。

“吃醋了?吃措姆的醋,还是吃我去脱衣舞酒馆的醋?”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话还没完,他扣住她下巴,势如破竹的衔上她的唇。

他真的再次觉得她就不该长嘴,或者这张嘴长来就是只让他这样拿来含着玩就行了。

她这张嘴总能让他躁。

说难听的话,让他心躁。

叫柔媚的声,让他身躁。

他只想狠狠弄她。

如果今晚他不主动进她房间,她就真的会放任他跟那个跟她同住的小姑娘一起睡是不是。

他在外面等了很久,期望见到她走出来,告诉那个藏族小姑娘,韩雅昶是孔妤的男人。

想到孔妤事到如今,还是能清冷成这样,韩雅昶真的温柔不起来。

没开灯的房间里,孔妤躲着男人热烈的唇,邪恶的手。

直到他把灯开了。

孔妤不愿意,伸手关灯。

不明白他开灯是什么意思。

韩雅昶又把那盏波西米亚风的彩绘台灯打开。

暖黄的光晕照在孔妤沁满秘汗的脸庞上,为了不让措姆听到这个房间里的动静,她紧张的咬唇。

发丝都湿了。

房间里的灯一明一暗,像是他们之间上演的对峙。

最后,灯灭了。

因为,韩雅昶发现她不挣扎了。

她总是躲在黑暗里喜欢他,这就是她的喜欢,他想让她看看,光来了,他们还是一样。

“认识你以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安静的小卧室里,韩雅昶衔着女子湿润的唇瓣,一下又一下的含吮,哽着喉咙告诉她,

“今晚我去那个酒馆只是喝酒,我是在那儿等你从祝颂餐厅出来。我朋友可以作证。他要结婚了,他们白人的习俗要去这样的酒馆热闹。我对措姆要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她带我回来,这样我晚上才可以跟你睡在一起。”

“这两年,我想的人,只有你。上次在京北的库里南上,那支口红是温灯的,她经常开我的车,我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她知道你的下落。她不喜欢我,她喜欢边明。我更不喜欢她。”

“还有谢纯,她跟着他们剧组到我们基地来学习航空航天知识,认识了我,想追我,我说我有老婆,我老婆是孔妤。”

“还有谁?你还吃谁的醋?你都告诉我,我都一一给你说开了,你别憋着。你憋着就是折磨我。”

孔妤被他吻着,听见他喃喃不绝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