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妤连着看了好几遍这个小视频后，公寓门口传来响动，是措姆回来了。

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洗完澡的孔妤觉得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儿耳熟，再仔细一听，这不就是跟适才那个剪辑视频里的让人立即离开我国领空的声音一样吗。

他怎么会到孔妤住的地方来。

我老婆

“你就住这儿啊？”韩雅昶问藏族小姑娘。

“对。”措姆回答。

“你想喝什么, 我给你拿。”措姆说。

“随便，不要酒，我刚才喝了点儿, 有点儿醉。”韩雅昶回答，“我酒量不好。”

“你们军人是不是都不喝酒？”

“不是，平时休假可以喝，是我本来就酒量浅。”

韩雅昶在客厅坐下，打量这个临河的二室一厅公寓，这就是孔妤这两年的栖息地。

房间里的布置应该都是她亲手弄的，复杂又优雅，桌布窗帘都是蕾丝花。

照片墙上挂着很多照片，有黑白, 有彩色, 那是这两年她行走世界各地拍下的。原来离开他的时候，她去了那么多的地方。

他的妤妤勇敢长大了呢, 还做出一副不需要他的样子, 故意将他推远。

措姆给韩雅昶拿了罐功能饮料。

韩雅昶起身, 问：“浴室在哪儿, 我去冲个澡。回来跟你聊。你下楼帮我买包烟。”

“好呀。”措姆雀跃的将他带去浴室，措姆房间里有给男人穿的衣服, 她前男友留下的, 她选了件没穿过的短体跟运动裤给韩雅昶。

问韩雅昶要不要内裤，韩雅昶说不要, 他晚上习惯不穿，平静说这话的时候, 俊脸上毫无异样。

措姆却被勾引得浑身血都热了。他这种男人真的什么都不做, 只要站在那儿平静的说话, 就会勾走女人的魂。

“你去你房间里等我吧。我洗完就来。”

韩雅昶说的这句话故意说得很大声，孔妤在卧室里听见了，她原本正在台灯下敲Mac写论文。

忽然文思断了，写不了了。

她躺倒在床。

这公寓是旧房子，设施不太好，卫生间只有一个。

孔妤想自己幸好早就洗漱完毕了。

她上床拉上被子，准备睡觉，心里空落落的。

最后，拉掉了台灯，闭眼入眠。

没睡一会儿，侧睡的身子被人贴上，他身上有熏然的酒气。

他喝醉了。

所以，他乱来。

“韩雅昶。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孔妤问，他跟措姆回来，应该是去措姆的房间才对。两个小姑娘住一起，孔妤没习惯锁门。

她也没想到韩雅昶跟措姆回来是为了，是为了跟孔妤睡一起。

“我老婆是谁，我心里特别清楚。”韩雅昶的唇贴上来，噬咬孔妤的耳朵。

“你给我起开，我不想跟你说话。”孔妤起身躲男人。

“可我想跟你说话。”韩雅昶一把将她拉进他怀里。

“今晚我们什么都不聊。只聊上次谁在祝颂餐厅，送了我一张明信片。是什么意思，嗯？主动撩我？不是说不要我了，去跟了别的男人了吗？圣诞节偷偷送我一张明信片是什么意思。就跟以前在栀北高中偷偷给我送烫手的照片一样，是什么意思？”

“你瞎闹什么？谁让你到曼哈顿来的？”

“我开飞行技术研讨会。顺便来追老婆。”

“谁是你老婆？”

“你，孔妤。”

“滚。”

“不滚。”

孔妤推男人下床，这铺着花朵床单的单人床，被他这么牛高马大的浑身充满危险荷尔蒙的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