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么忍下来的?你是不是在变相惩罚自己,演绎什么自我放逐,受了伤,跑到这白桦屯空军基地里来,戒了过去的狂?”迟宴泽给韩雅昶押上韵了。
“你这张嘴还挺贱的。”韩雅昶单手握方向盘,将手指向他们头顶的天空。
“给我好好看那儿。”
“那儿有什么好看的?”初到基地,现在身份还是个大学生的迟宴泽好奇。
“那个天空。”韩雅昶说。
“天空怎么了?”迟宴泽不懂。
“它生来并不安宁,但是生活在这天空下的人民却不会经受硝烟,因为七十三年前的今天,诞生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韩雅昶说。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日。对中国空军来说,是个无比特别的日子。
迟宴泽听完,抬头认真的看了看,长空之外,云层之上,那是我们国家的领空。
因为有中国空军在守卫,所以祖国山河才能无恙。
韩雅昶身上的战机服是歼16的上机飞行服,他急着来找迟宴泽,都没换。
京北干燥的初冬,阳光刺眼,从车窗倾透,撒他身上,照得空军蓝的连体飞行服发出熠熠的光。
迟宴泽坐在他身边,瞧着他,忽然就打从心底里有点儿崇拜他。
他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短的时间,脱胎换骨,变得一身正气。
以往他可是浪荡颓靡得似乎每天骨头都没挺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