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牢牢攥住了她的乳。
“唔~嗯~”
一声嘤咛溢出,手掌冰凉,乳尖直接被激得挺立起来。
随后,她发觉腰间裸露的肌肤没了凉风的侵袭,勉力睁开眼,原是他用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裘将她给一并罩住了。
可他这只手还一直在她衣裳里呢,难不成方才是松了缰绳为她遮衣的?
言清漓再度打个激灵,猛地想起他们还骑着马呢,身子也后知后觉地有了摇摇欲坠感。
马蹄踩在薄雪上发出吱咯吱咯的声音,他的鼻梁紧压在她的脸颊上,手托着她的右乳摩挲轻。揉。
赶路这么会功夫还要又揉又亲的,言清漓耳尖羞红,急道:"不行,别这样……唔……”
才开口,嘴里就又被他灵活的舌给填满了。
冬衣厚重,方才隔着衣裳宁天麟还没觉出什麽,此刻抚上她的身子,便发觉她真是清减不少,这还是在嘉庆关将养了月余呢,如此看来,她之前应是食不果腹,不知受了多少苦。
可身子都清减了那么多,按说胸前这一对也会跟着缩一缩。
男人手掌宽大,却愣是无法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乳肉见缝就钻,水波一样从他指缝间流出,那软软弹弹的感觉,实是令人爱不释手。
他一触便知,这对乳儿的大小同他们上回分别时一般无二,都这么久了,是何人一直为她抓揉?
言清漓叫他吻得头晕目眩,轻轻挣扎着,胯下马儿被她挣动得不太舒服,宁天麟一手勒缰控马,一手牢牢搂着她不让她动,含着她唇瓣深吻,轮番在她两只奶儿上游移,一会儿沿着边缘打转,一会儿又托起来掂一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