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阳时,他还是个坐在轮椅中前途未明的落魄皇子,他是试探的、不确信的,甚至还含着几分卑微,生怕她会弃他去选言琛。
如今,他已成一方霸主,有足够的实力去争天下,为她达成所愿了。
他是自信的、肯定的,不容拒绝的。
马蹄向前,在山道上一步一个脚印。
她于昌惠三十一年三月醒来,三年将过,终是见到曙光了。
言清漓继而回想起两人在越州相依相伴的日子,知他是当真看重于她的,她唇边漾起笑:“我知道,我亦很想念四殿下。”
宁天麟无声而笑。
你知道?
你怎会知道。
你根本不知我有多想你。
他一直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仍是会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自双腿尽废后,他便立誓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盛家举全族之力拥护他,亦是指望着他终有一日能重振这个百年望族,他身上被寄托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执念,亦是整个盛家的执念,这样的念头,多年来他从未有一日动摇过。
可那日他站在越州城楼上,望着一望无际的白草黄云,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
若今后无她在侧,即便夺了这天下,又该与谁同享?
幸好,她回来了,她还在。
想是她这话说得好听, 让人听得愉悦, 宁天麟
再度低头去吮她鲜翠欲滴的唇与柔软的香舌,才平复好的气息很快又被他搅乱了。
若说方才那个绵长又激烈的吻是在诉说他对她的思念,那这个吻就多了些赤裸裸的占有意味了。
搂在她腰间的手毫不犹豫地挑起她的衣角,言清漓顿时被他冰凉的手指给凉了个激灵。
她急忙去推他的手,他却无视她微弱的抗拒掌心硬茧在她腰线上刮擦出一阵阵颤栗,而后又片刻不停直奔胸前,牢牢攥住了她的乳。
“唔~嗯~”
一声嘤咛溢出,手掌冰凉,乳尖直接被激得挺立起来。
随后,她发觉腰间裸露的肌肤没了凉风的侵袭,勉力睁开眼,原是他用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裘将她给一并罩住了。
可他这只手还一直在她衣裳里呢,难不成方才是松了缰绳为她遮衣的?
言清漓再度打个激灵,猛地想起他们还骑着马呢,身子也后知后觉地有了摇摇欲坠感。
马蹄踩在薄雪上发出吱咯吱咯的声音,他的鼻梁紧压在她的脸颊上,手托着她的右乳摩挲轻。揉。
赶路这么会功夫还要又揉又亲的,言清漓耳尖羞红,急道:"不行,别这样……唔……”
才开口,嘴里就又被他灵活的舌给填满了。
冬衣厚重,方才隔着衣裳宁天麟还没觉出什麽,此刻抚上她的身子,便发觉她真是清减不少,这还是在嘉庆关将养了月余呢,如此看来,她之前应是食不果腹,不知受了多少苦。
可身子都清减了那么多,按说胸前这一对也会跟着缩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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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陆眉碰过你了?(宁天麟 微H)?
想是她这话说得好听, 让人听得愉悦, 宁天麟
再度低头去吮她鲜翠欲滴的唇与柔软的香舌,才平复好的气息很快又被他搅乱了。
若说方才那个绵长又激烈的吻是在诉说他对她的思念,那这个吻就多了些赤裸裸的占有意味了。
搂在她腰间的手毫不犹豫地挑起她的衣角,言清漓顿时被他冰凉的手指给凉了个激灵。
她急忙去推他的手,他却无视她微弱的抗拒掌心硬茧在她腰线上刮擦出一阵阵颤栗,而后又片刻不停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