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早知道攒到明天看了。。。急得抓耳挠腮

更的好慢呀，急死了

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小说了！期待明天

（双手呈上新章节，给宝顺顺气，别急别急）

第0063章 覆水

“应笑病来惭满愿，花笺好作断肠文。” 皮日休《病后春思》

“今早兰娘告诉我，端门还没有挂白。但昨夜陛…大行皇帝驾崩了，是吗？裴炎力排众议，替娘娘争取了七日亲政之权，项元在贞观殿旁听，知道了移驾洛阳也在娘娘算筹之中，知道了封禅华山是我的主意，对吗？”

项元不发一语，阴沉的视线从窗外挪到了她光洁的脸庞上。

“宫宴，在宜春殿西池边，项元说我是千里马，不可骈死槽枥间。那时我很感激，也很惭愧，我知道，你觉得上官婉儿这样绕过三省六部的小朝廷违背律准、觉得外戚掌权是乱政之始，却依旧为我的快乐让步。项元是唯一不因我聪慧而觉得自己被威胁的男子，不指望我说谎或装傻。

“然而，我做这些并非为了自己快乐，只是希望将来世上女子能有更多路可以走，做官、从商、打铁、出征，靠自己的努力获得快乐，而非嫁人。封禅华山一事，我没有告诉你，对不起。”

筠之抬头，诚恳目光碰上的，是项元让她望而生畏的、阴郁发红的双眼。从云州回来后，他的脸庞更沧桑严酷了，疲惫时嘴边撇下两道皱纹。

“你实现追求的做法，就是叛君背德、让武氏临朝？”

筠之攥着衣袖，沉默不语。

项元又质问道：“武氏要权力，究竟是为天下女人，还是为她自己？”

筠之沉默良久，垂眸道：“我不知道。但我从未奢求她做救世的神佛，彻底颠覆千年来男尊女卑的痼疾。只要有丝毫好转，只要她是女人，我便支持她。”

“那日你教光庭谏宠篇，说州吁犯上作乱死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文臣、武将、因战火流离失所的百姓。如今，你却要投州吁？”

“娘娘和州吁不一样。州吁一生骄纵妄为，可娘娘一路走来小心翼翼。她要掌权，是因为太子放纵无德，她不愿大行皇帝一生之功业毁于一旦，希望延续永徽之盛世。她断不会如州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