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以为他说的是孩子小。毕竟为了让她顺产,孩子的体重被严格控制在2.5千克以下,按照医疗团队的理论,孩子偏轻也无所谓,反正出来以后有的是办法养,用不着在肚子里为难母亲。
“宝宝是很小……”
顾惟倏地一下笑了,又黑又深的眼睛拢在一圈睫毛里,目光亮亮的。刚才把孩子推出产道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脆弱,这会儿见他这么笑,泉涌而出的情感一下胀满了心房,不自觉地就想哭。
“我说的是你,小得让人害怕。”
她多希望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可是他好像不知该怎么对待她。他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她的手柔软无力地搁在他的手心里,仿佛随时都会融化。
他们留院观察了两天,第三天正式出院。在那之后,陈蓉蓉又回到了医疗团队的日程表里。她看孩子的机会很少,每天除开几个体态恢复和肌肉锻炼的项目,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下午三点到四点,她有一个小时能抱抱孩子,用奶瓶给孩子喂奶,与其说是照顾孩子,不如说,是过过做母亲的瘾。
头前两周,她涨奶涨得厉害,顾惟又严格禁止她把乳头放进孩子嘴里,以免孩子把她咬伤。他对她生产后白莹莹、沉甸甸的奶子充满了兴趣,每天都要抓着两团乳房狠狠地吸,大口大口地喝她的奶。所以要是乳头破了,他吸她的时候就会让她感到刺痛。
跟体重相比,她的产奶量大到令人吃惊,原以为只是吃着玩玩的奶水,其实竟然丰沛到能完全把顾惟喂饱。准确地说她可以在喂饱他的同时再奶一个两周大的孩子,而且一吸就止不住,停都停不下来。每次顾惟吃她的奶她都要哭,因为他不仅吃,还要玩,一双磷光闪烁的黑眼睛盯着溢乳的奶头,连眨都不眨上一下。产褥期里不能性交,他就故意吸她的奶头刺激她出奶,然后再抓住乳肉挤压,挤得奶都能直接射到他的脸上。有时仅仅只是吸上一口,奶水都会源源不断地溢出奶头,吃又吃不完,白花花地淌得满身都是。然后鸡巴就要埋进两团软绵绵湿漉漉的乳房里,像操她的逼一样操她的奶,不,比操她的小逼还要肆无忌惮。至少在这些乳肉间狠劲挞伐的时候,他不必再像孕期那十个月一样小心谨慎了。
说实在的,乳房跟小逼相比差得很远,软绵绵的脂肪既不紧绷,也没有逼肉吮吸的畅快,然而这丝毫不妨碍顾惟享受哺乳期的乐趣。他喜欢陈蓉蓉的奶子在眼前晃晃荡荡的,手抓着一挤骚奶头就流奶流个不停,鸡巴穿过一大团乳肉直抵她的下巴,就是哭也得把他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要么就是跨在她的胸前让她看他手淫,马眼一开就用精液射满她的脸。为了让产妇得到充分的休息,医疗团队不建议她在前六周过于关注孩子。所以一旦陈蓉蓉抽抽噎噎的不肯配合,他就会用孩子来引诱她想见孩子吗?想见孩子就要听他的话。轻易给拿住软肋的陈蓉蓉后悔得要命,一个劲儿地埋怨生孩子干什么,可是她又无法克制对孩子的思念,哭哭啼啼地闹过以后,还是不得不向这个可恶的父亲屈服。
产褥期过后,母亲决定上长岛来探望他们,一来是看看她和孩子怎么样,二来也是给女儿做点家乡菜。母亲抵达当日,顾惟一整天都没去公司,上午陪她和孩子一起去接机,下午又陪她们到海滩上散步。母女两个说话的时候,他就在后头远远地看着,既不过问她们都谈些什么,也无意在她们的谈话间插入任何观点。在长辈面前,他向来有一套讨人喜欢的策略,别的不说,这点私密空间倒是让母亲比两年前自在许多。
她们从沙滩上拾起海螺和贝壳,拿到孩子的面前做玩具。刚来到世上不久的新生儿,人生中头一次见到湛蓝湛蓝的大海和松软绵延的沙滩。有那么多颜色,那么多气味向他扑面而来,多得叫他一时片刻都感受不过来。他只管新鲜,只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