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衣和外袍,一如既往地,为她们的主人奉上热茶……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从桌子上往下跳,反正这样的高度肯定不是为了自杀……渐渐的,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响动都吞没在可怕的静默之中。她知道这间卧室终究只会留下两个人,而这种知道,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拉开灾厄的序幕。
“想流产,不用那么麻烦。”
黑色的目光异常平静,苍白有力的双手俨然抓着一束皮绳。一见到皮绳,陈蓉蓉的反应就跟见到武器的野生动物一样。她本能地跳出被褥,惊慌逃窜,可顾惟毫无疑问先一步切断了她的生路。他舒开长臂,单手就将猎物拽倒在被褥当间。
“跑什么跑,我帮你啊。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边捆上她的手腕边露出冷漠至极的微笑,阴暗的眼底群魔乱舞。不知什么时候,床头柜上多出了一个医用托盘,恰在挣扎之际,陈蓉蓉瞥见了盘子里的窥阴器、金属夹、长颈钳和刮匙等一系列令人心惊肉跳的刑具。
“老公亲手给你做人流,好不好?”
“不……!不啊啊!救命……救命啊……!”
听到这话的陈蓉蓉,简直血都要倒过来流……难道,他真打算给自己做流产手术?!她又哭又喊,胡蹬乱踹,可任凭如何扑腾,就是无法从顾惟的控制下挣脱半分。他用皮绳套牢她的脚踝,分别绑到两根床柱上,腿根分开拉扯到最大,无遮无拦地凸出腿心中央那个私密的器官。剧烈的惊恐挟持住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竟然能残忍到如此地步……!突然间,两瓣阴唇被一道滑溜溜、冷冰冰的触感一分为二。这种触感把穴口吓得死死缩紧。她回忆起梦中的感觉一个肉团从体内分离出来,血淋淋地掉出穴口子宫突然滚过臆想中的疼痛,她的神经爬满了难以形容的恐怖。
“现在才知道怕?”
现在,也就是四肢都被绑死,动弹不得的现在,她仍拼命从枕头上支起脖颈,想要看清自己即将遭受的酷刑。跟皮绳崩成一线的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痉挛。这种可悲可怜的反应明显取悦了顾惟。他笑容不改,动作不停,小半瓶润滑液挤到指尖上,干脆利落地把外阴整个涂抹一圈。
“刚才跳下来的时候,你胆子不是大得很?”
大概也预感到危险近在咫尺,死守的穴口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他捏住阴蒂提起这圈细肉,上下耸动快速拉扯,趁着穴口被戏弄得晕头转向,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没有捅到底,将将顶到阴蒂下方,单独一根长指,一面抽插一面往穴里送润滑液。
两腿分敞的陈蓉蓉,只有靠拼命加紧阴道壁阻挡手指的入侵,但,这毕竟不同于快感刺激出的本能,即便是本能,也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所以没过多久,小逼不出所料地败下阵来。甬道太熟悉他的律动,很快就展现出良好的适应性,逼肉也彻底匀开了润滑液,让手指的进出愈发顺畅,从一根加到两根,两根又加到三根,也不往深里顶,就在半指长的地方不断抽插
毫无征兆地,抽出的手指与插入的窥阴器完成了交替,金属光滑坚硬的质地,简直叫陈蓉蓉毛发倒竖。不过很快,她又顾不上这点不适了。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量压紧手柄,顶着窥阴器的弧形嘴撑开了娇软的穴口,先是一圈细肉,接着是里头的肉壁,原本粘连的逼肉相互分开,强行留出一条完全中空的通道。可怜小逼哪里拗得过如此刑具,哪管给撑得多大也无计可施。这么一来,那些总是被鸡巴塞满,最喜欢抱着柱身吮个没完的逼肉,再不能借由狭窄的甬道掩藏自己的淫乱。
幽隐多情的雌性器官,在顾惟的眼皮下已是一览无余,然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羞耻也感受不到。她只感觉到恐惧,极度的恐惧,从余光中望见的顾惟的脸那样的脸,只怕连魔鬼看上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