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
脆弱的眼睑与唇角,在悲戚中掠过一阵风吹水面般的颤抖。要说顾惟真心想得到她的笑容,或许也不尽然,他只是在对她的精神施以折磨,就像折磨她的肉体一样。陈蓉蓉在顶撞下被动地摇晃着身子,不知是没听到他的话,还是根本就不予理睬。
冷不防地,鸡巴一记猛冲,力道之凶狠,连紧闭的宫口都差点给龟头生插开来。陈蓉蓉抽紧了腿上的肌肉,从肺腑间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然而,体内所剩无几的气力,连叫都不许她叫个痛快。她空张着嘴,两只眼睛睁到最大,比刚才颤得更加明显的嘴角,在咳喘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这是因为敏感至极的阴蒂头,不偏不倚正掐在拇指与食指的尖端,把子宫都摏扁的龟头,抵着形状完全扭曲的穴底旋动碾转,那种恐怖的力量,简直像要从穴里就直接把她磨成齑粉。
黑得令人悚然的眼睛,从极近的距离观察她疼痛难忍的模样,就连眼周外一圈阴悒的睫毛,好似也密不透风地监视着她可能做出的一切屈服。
“我可以原谅你的,知不知道?”
可以,但不是一定。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先向他道歉,承认是她错了,这一切原本就是她先挑起来的,是他一直在给她机会
“说‘老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原谅我’。”
他放低了声音,逐字逐句地诱导,然而残酷的手指依然绑架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在劝降的同时也继续着拷问。手指正向磋磨阴蒂,龟头就反向旋扭穴底,几句叮问下来,小逼从内到外没有一根神经能幸免于这番酷刑。娇嫩的子宫揪着宫口,不敢放松分毫,然而,除开在哭泣中连连抽搐,也再没有任何办法。她的身体反应之剧烈,连凹陷的肚皮都跟着发出阵阵痉挛。他知道她承受不住,对刺激和疼痛的忍耐都达到了极限,看看那苍白得近乎于透明的肌肤,在寒颤下泛起细细密密的毛细血管网。瑟瑟发抖的牙关,连咬都咬不上,一条喉管也始终回荡着沙哑含糊的悲鸣。但,无论他如何紧盯住她不放,一张消瘦的面庞,就是不肯露出半点求饶的意思。
为什么?
她已是奄奄一息,可能连意识都不一定清醒,即便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她正紧紧攥着某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还在支撑她的精神?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尊严,希望,人生……就是她还能活着,还能向他道歉,就是她后悔求饶的机会都是他给的。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还剩下什么?她现在活得比一条癞皮狗还不如,有什么是这样都还舍不得放弃的?
“说不说?”
“说不说!”
他就是痛恨这种顽固,就是恨她这样死死守着一切不知所谓,不可理喻的自我。方才从她的痛苦中汲取到的狂喜,这会儿竟然跟吹散的烟灰一样无迹可寻。不,不仅如此,那种空荡荡的虚无感,比先前的悒郁还要令他无法忍受。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找回方才那种狂喜的感觉。而最直接,最不需要思考的快感来源,正是那条濡湿的,滚烫的,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实实在在裹住鸡巴的甬道。尤其是穴底那块又厚又骚,再熟悉不过的软腻之处,撞一下逼肉就绞紧,撞一下淫水就喷溅……他确实没想到这具弱不禁风的身子能这么禁操。看来他还是太宽容,对她还是太优待了,以至于她竟然敢轻视他,觉得还有死撑下去的可能。
好啊,那就撑着,看看她还有几条命,看看她还能给他玩死几次。
暴戾恣睢的性器不仅是欲望,而更是他本身,是最爱从酷刑中取乐,意图将她折磨致死的魔鬼的化身。他终于抛弃了最后一分讲和的理智,在浓黑的血液里燃烧起地狱的烈火。无论逼肉如何哭求,肉珠如何服侍,粗长如铁的刑具都只是一遍遍地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