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他喜欢这种痛苦的味道,因为这样的痛苦完全由他一手造成,也只有他能造成
他爱得要死。
她忽而听见一连串笑声,很轻,像天空中飘荡的歌声,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欢乐……昏昏沉沉之间,还以为是虚脱后的幻觉。说以为,或许不大准确,因为直到被顾惟压到办公桌上,她都无法证实这个以为究竟是对是错。当然,都到了这个时候,无论顾惟是不是笑了,为什么笑,她的处境都不会有半点改善,只是恍惚一瞥,他的脸确实显出连方才大笑都没有的高兴。甚至,因为变换姿势才临时抽出去的鸡巴,此时也像孩童恶作剧似的,轻轻撞击给他操肿操木的穴口。
为什么……?
……为什么在对她百般虐待以后,他竟然还能毫无负担地同自己游戏?
为什么在做着这些事的同时?他竟然还能发出如天使般动听的笑声?
在那具强暴她,残害她的躯体里,装的究竟还是不是一个人类的灵魂?
在那副胸腔里不断跳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想不到,也不愿去想……她只觉得可怕,那双高兴的眼睛,两片高兴的薄唇,全都让她感到可怕,无比地可怕。
第196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压榨
顾惟重新插进来的时候,陈蓉蓉从里到外都只剩下发抖的力气,两只瘦嶙嶙的膝盖无意识地向内收合,简直不知是想迎接还是排斥他的侵入。单从生理上而言,小逼早已失去了反叛鸡巴的勇气,之所以阻力重重,只是因为甬道里就只剩下这么点空间罢了。
从他回来到现在,陈蓉蓉已经给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快三个小时,逼肉肿得比平常的两倍还要厚,乍一下给龟头破开,又得给柱身让道,哪怕全力挤上内壁都无济于事。所有的肉珠和黏膜都自发性地调动起来,诚惶诚恐地蠕动出水,小逼早已不顾尊严,掏出自己的全部恳求这根将她操怕了的性器。她不是在推拒他,真的不是,只是给鸡巴磨烂了,实在没有办法……
或许是接受了小逼的诚意吧,他又将她的胳膊套到自己的脖颈上,依然显出高兴的嘴唇,轻轻吮吸脸畔柔弱的耳垂。在如此亲昵的耳鬓厮磨当间,鸡巴缓慢而笃定地撑开了甬道。当柱根完全没入,龟头埋进穴底的那一刻,那种极度熟悉的包裹与热量,霎时间浸透了他的神经。
一声满足的喟叹,在耳畔低低沉沉地萦绕不散。此时的陈蓉蓉已是身心俱疲,随时都要落入昏睡的深渊,但,无论多么乏累,撑满下体的性器都绝无可能给她入眠的机会。强悍坚硬的饱胀感,沿着甬道不紧不慢地律动起来,又圆又大的龟头塞满穴底,刚好压实还没从潮喷中缓过劲来的宫口。她虚弱地发出呻吟,挺难受地蹙着两抹眉心,可过不多时,好像连这眉头也再没力气皱着似的。好在,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这时的性交已经比开始要顺畅许多。方才小逼挤得连动都难得动,渐渐地,也完成了从不适到适应的转变。穴口顺从地吞吐着柱根,被浑圆柱身完全压扁的逼肉,简直每粒肉珠都充满了肿胀的积液。龟头撞上宫口,硬顶到打弯翘起的瞬间,受到冲击的穴底,在软肉形变的抽搐中产生出火烧般的快感。
他不紧不慢地操她,也不紧不慢地吻她,垂落的发梢,随着挺动的节奏不断扫过她脸上的肌肤。她感到发痒,反射性地想将脸别开,这种意图,首先就被印在面颊上的嘴唇察觉出来。
不必说挣扎与哭喊,陈蓉蓉的任何反应,只要是因自己而起,都能往顾惟的心脏打入一剂强劲有力的兴奋。当然,不可否认他给她造成的大部分都是痛苦,但这毫无疑问也都是她自找的。是她非要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她毁了他们本可以拥有的全部。
他将吐息拂到她的脸上,声音似喜似怨分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