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呜……”
画家纯熟精湛的笔法妙不可言,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角度,画中少女的目光始终投往画布之外。此时此刻,“她”正在位置绝佳的观众席上注目着她最不可示人的行径。穴口给柱根绷成一个不甚规则的大圆,一圈红艳艳的媚肉早已给插翻出来。就连更深一寸的逼肉,都不得不黏在柱根上翻进翻出,翻出翻进,节奏快到近乎于残暴。比穴口更加鲜红的黏膜,黏膜上的一排排肉珠,还有粘在上头的点点精斑,无不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眼就能瞧得清清楚楚。性交开始还不到五分钟,水淋软烂的小逼就给操了六七百下,眼见愈发红肿的逼肉照样给拖出穴口,只是不见了白色的精斑。新操出的淫水早已将上次射精的痕迹洗刷干净,湿漉漉亮晶晶地濡在黏膜上,连蛛网般的毛细血管都透得出来。会阴到股缝简直跟小河淌水似的,源源不绝地涌出下流而快乐的证据。等鸡巴愈发恣肆地插了千把下,穴口附近便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泡沫。
这还仅限于看得见的体外,在看不见的体内,在被索求无度的甬道之内,无限放纵的欲望才真正叫人惊心。譬如将薄薄肚皮顶出形状的龟头,其实正疯狂摏打着穴底哀哀哭泣的软肉,凶残的硬物不择手段,势必要攻破宫外这最后一道防线。大到令人浑身打颤的鸡巴,从外头看,也只能看到小腹上凸起的长长的圆柱形。其实撑胀到极限的甬道,正承受着这条性器成千上万次的贯穿,穿到不能再深的尽头,短窄的甬道或许就只有抻断这一个结局了吧。“她”看不到这些,也看不到勒得跟皮筋一样的逼肉,正被硬大的柱身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就连穴口被快感逼迫出的抽搐也看不出一丝端倪。因为一旦柱根拍上小逼,别说穴口,就连两瓣撑得变形的大阴唇都要被这一下狠戾的撞击彻底压扁。可是,没准儿“她”看得出来也不一定……就连她最丑陋的时刻“她”都见过,她早已经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东西。
就是操得最厉害的时候,陈蓉蓉那双泪蒙蒙的眼睛也一直盯着肖像不放,原本拼命遮挡隐私部位的手儿,此时也狠狠咬在嘴里。她也知道廉耻,所以不肯再发出呻吟。顾惟箍紧一对奶下的手臂,咬着柔软的耳廓轻声发问道:
“知道她为什么一直看着你吗?”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自己没有逼,所以只能看着你给男人操逼爽。”
第195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化身
她分不清肖像里的少女究竟是谁。
“她”既是一个虚构的化身,亦是曾经真实的自己,而今,又仿佛是和她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妹……真挚的情感与放纵的淫欲,这本该是共存于她体内的两种天性,如今,却好像分别寄存于不同的肉身之中。她就像多了一个双胞胎的“妹妹”,一个只崇尚爱情而不了解肉欲的贞女。事实上这也是她的希望,她希望迄今为止所有的污秽与不堪统统留在这副残败的躯体里,而将一切美好都保存在永不凋零的“她”的身上。
然而,就连这样自欺欺人的希望,也在顾惟一句接一句的侮辱中宣告破灭:
“……你猜她想不想知道给鸡巴捅穿的感觉?嗯?跟她说说,有多爽?”
还不单是嘴上说,无情的手指从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大阴唇里,翻找出给操得几乎消失的小阴唇,找到后往两侧分开,进一步暴露出性器交合的界限,好像嫌才过去不久的高潮,尚不足以让他们的观众一饱眼福似的。撑得半点弹性也不剩下的穴口,原本只是被动地遭到柱根拍打,但是突然之间,这圈给操到麻木的细肉,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抽搐。这抽搐之剧烈,连不可撼动的柱根都勒出了一圈醒目的痕迹。
“她”看不到,也不知道她的体内正遭受着何等酷虐的摧残,龟头顶着穴底最敏感最骚腻的那一小块软肉,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