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原本圆润的乳肉都不自然地高耸起来。残暴的指尖掐住奶头,一边摩擦一边扯着两只奶子左右甩动。陈蓉蓉哪儿能料到如此待遇,反射性的又要去遮掩胸口,结果胳膊刚抬起来,失去保护的小逼登时又给顾惟一把抓住。她要遮逼就遮不住奶,顾得了上头就顾不来下头,何况顾惟还要一口咬住她的耳廓,但凡扭动一下都有可能吃痛流血。她就像给发情的雄兽生擒住的可怜雌兽,娇躯压制在对方强悍的体魄之下,稍有擅动,随时都有可能触发雄兽凶残暴虐的本性。五根长指抓揉整个外阴,一抓一放一放一抓,因为分腿跨坐而不停将精流到缎面软垫上的小逼,不久便感觉到雌性本能的湿滑。
“……不……不要弄、呀啊!……哈、啊!……不、啊啊……”
“挡什么挡,给她看啊。”
“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
顾惟捏住肿胀未消的阴阜,将格外殷红的穴口向上提起,快速地提起又快速地下挫,好像有意从这口淫洞中泵压出更多的精液。翻开两瓣湿软肥厚的大阴唇,才发现连内侧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斑。整个外阴先是拉长,后又压扁,来来回回的,搓得阴蒂都重新亢奋起来。穴口上一刻还夹成一线长缝,下一刻便压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每压一下,抽搐不已的细肉就跟尿尿似的喷吐出一小股残精。陈蓉蓉不敢直视肖像的眼睛,偏偏一把目光躲闪下去,立马就瞥见自己受到亵玩的身子。过不多时,颀长有力的手指开始上下弹打肉缝,那一记记如性器交合般黏腻放荡的声响,冲击着她无法像眼睛一样躲闪的耳朵。尤其是指腹稍做远离的瞬间,她能感到肉缝立马满溢出湿热的淫水,对亵玩自己的手指纠缠不放,从指尖到指腹都拉起一层滑溜溜的水膜。这么玩了一会儿,食指与无名指忽然毫无征兆地压进肉缝当中,分开黏成一线的大小阴唇,浸泡在淫水与精液中的穴口赫然暴露出来。
她猝然预感到某种东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于是,就在画中少女无限迢遥,无限忧郁的注目之下,圆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在无情挤入的瞬间冒出“咕叽”一声。粗壮到难以置信的柱身节节没入,把最后几缕精液都彻底压了出来。这条重新勃起的雄性性器,再一次侵入填满她的空洞,并且很快,就要当着同她一模一样的机械夜莺,放肆奸淫这只活生生的夜莺。
“……哈啊!……呃……哈啊……”
在体重的作用下,硕大的鸡巴轻而易举就抵上了穴底。她原本还想收合膝盖,并拢大腿,不叫给柱根撑坏的穴口大喇喇地敞开在“她”的面前,然而事到临头,别说腿了,那种恐怖的撑胀感叫她连重心都不敢挪上一挪。
她本能地仰起脖颈,眼神失焦,微开的双唇发出颤栗的吐息。逼里又挤又肿,鸡巴又非要一次性全捅进来,每一寸空间都是生生硬挤出来的,从穴口到宫口无不吃得极其艰难。红肿的逼肉就像融化一样压扁了,在石柱般的柱身上勒得近乎于麻木。塞满穴底打弯翘起,甚至在肚皮上顶出一块凸起的龟头,因为太硬太大,竟然让宫外一圈操烂了的软肉生出火一般滚烫的错觉。
陈蓉蓉毫无办法,只能竭力张开小逼缓解交合初期的不适,因为她知道,顾惟不会给自己适应的时间。事实上从鸡巴捅进去的那一下起他就毫不客气地挺动起来,而且不只自己操,还要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套弄,强迫小逼比他还要迫切地吞吐鸡巴。鸡巴抽得快,插得更快,每次抽出,被挤到几乎跟柱身融为一体的逼肉,简直就跟生剥下来似的刺激。她的整副身子都给操得上下颠簸,胸前无所依托的乳房颠得尤为厉害。腿心中央,一雄一雌两种性器,正在不知廉耻且不知节制地疯狂交合。这个最泥泞,最淫秽,也是最不堪入目的地方,恰是“她”的视线的聚焦之处。
“呃啊!哈啊……咳、咳啊!哈啊、哈啊、咳、哈啊啊!呜……呜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