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他的嘴唇,自己的口腔吮着他的舌头,向她倾泻过无数毒言恶语的唇与舌,此刻黏腻地纠缠作无数个深到窒息的吻。契合到连拔都拔不出的两种性器,将天生矛盾的雄雌两性融为一体。最后,圆大如石的龟头彻底捣破宫口,凶狠地插开比阴道和子宫还要隐秘的地方,用完全属于雄性的强悍与坚硬,彻底填满她最深最深的地方。
刻不容缓的冲撞与不容抗拒的填充,有一瞬间填满了她情感上的空虚,也正是在那一瞬间,高潮的巨浪突破心防灭顶而来。强烈到痛苦的快感贯穿全部神经,使逼肉悉数痉挛得至于僵硬,宫口含着仍在不断逞凶的大龟头,泣不成声地喷出汹涌激荡的淫水。羸弱的娇躯在高潮快感的绝对主宰之下,无助而可怜地颤抖不已。
“……哈啊……真爽……”
顾惟绷紧了后臀与大腿上的肌肉,抵住她的前额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
“……还是当畜生爽,对吧?”
“既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躺着挨操,比当人开心舒服多了。”
他的畅快,并不仅限于箍住龟头的宫口,也不在于勒死柱身的逼肉。他最爱的,其实是让陈蓉蓉为自己痛苦。他将五指插进她的发间,紧紧揪住纷乱的头发,另一手摁住糊满淫水,给腹肌拍得发红的臀瓣,用性欲解放出无从宣泄的积怨。
开头的冲刺并不顺畅,因为逼里比他预想的还要拥挤。所以每次抽出他都要抓住她的屁股往上提,每次插入又要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摁,抽插之间还要转动手腕,让连冠状沟都嵌入宫口的龟头压扁子宫,从体内顶着薄薄的肚皮旋转碾压。这种全无人性的刺激,叫原本在高潮中丧魂失魄,神志不清的陈蓉蓉,猛地睁大了一双泪流不止的眼睛。布满细小伤痕的嘴唇倏然张开,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气若游丝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散入空气就消弭于无。
这点反应,远远比不上潮喷还没结束就被迫伺候鸡巴的小逼。逼肉肿得发烫,就算顾惟不插,可能她自己都没法合上大腿,结果暴虐的柱身还要来回倾轧,狠戾研磨,这堆烂肉敢多挤压他一寸,他就要反磨穿她一尺。他在她的体内发泄的不仅是性欲,还有对于她的全部恨意,尤其是这口淫逼,这就是她内心不肯顺从,不肯屈服的化身,否则怎么他一捅逼肉就争前恐后地拥挤上来,压迫鸡巴,捅得越深就挤得越凶,整根埋进去的时候简直都能把他挤断。还有刚一高潮结束,立马就忘了先前是怎么谄媚龟头的宫口,不管给他插穿多少次,就是不肯好好敞开。要么卡着冠状沟不许放行,要么就是勒住顶端狠劲啮咬。
不知冲刺了几百还是上千下,射精的欲望逐渐逼至极限。精囊已是硬胀如石,像龟头撞宫口一样暴虐地拍打着水花四溅的会阴。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射的不是精,而是再也不想压抑的种种情绪。这些如岩浆般沸腾的情绪点燃了他的神经,遍布他的血管,蓄满整条鸡巴只待最终爆发的那一刻。过不多久,陈蓉蓉又潮喷了一次,他能感觉到子宫里的淫液给自己撞得满肚子乱晃,龟头塞进去拔出来就牵扯出一圈淫丝。高潮已是千钧一发,他只想把一切激起不快的东西统统倾泻进她的体内。射死她,捅死她,他在这具雌性肉体上怎么发泄都发泄不够。为什么还不后悔?为什么还不认错?!她以前不是随便折腾一下就要哀哀告饶,难道她还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别说她和她的家人,就算是她的家乡,她熟悉的整个世界都完全捏在他的手上,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他要求什么就应该得到什么!屈服啊,求饶啊,像以前一样认错忏悔
最后一下冲撞,连续高潮而神魂颠倒的宫口,极度清晰地体会出龟头射精时暴胀弹跳的弧楞。浓稠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壁,每一次喷出都像是对她的报复。性交最后,被操得错乱的逼肉已然分不清麻木和敏感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