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
“……啊、咳啊、啊、咳呜、呜……”
“给你当人你不要,非要当畜生。”
哀鸣刺激着顾惟的神经,不断推高嗜虐的欲望与性交的快感,亢奋至极时,甚至还要故意将嗤笑贴上她的耳畔。陈蓉蓉已经彻底哭不出声,只有眼泪顺着大睁的眼尾涓涓流淌。她原本牙关紧咬,哪怕嘴唇被牙齿划破都不肯同他接吻,可不知从哪时起,又在近乎于恐怖的冲刺下颠簸震颤,头昏眼花,终于不得不张开嘴巴,艰难地汲取空气。血管中疯狂流窜的肾上腺素,将全部肌肉的力量都集中到这条最具攻击性的器官上,胀大到跟射精前没什么两样的鸡巴,撑得整条甬道几欲窒息。不仅如此,彻头彻尾的穿透一次比一次狠辣,反反复复的磨砺也一次比一次酷烈。大到难以忍受龟头塞进了宫口,猛烈地摏打腹腔,别说腰下,就连胃袋都翻涌起挤压顶弄的感觉。
这种时候,已经用不着担心她还会咬他,她已经神志不清,胳膊无力耷拉在原本拼命试图推开的肩膀上,一开始总想着躲闪的舌头也给他吸到嘴里,尽情尽兴地吮吸啮咬过一轮。
第19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非人(下)
对陈蓉蓉来说,顾惟的语言永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残酷。一开始她确实恨不得跟他拼命,然而,恰是这番话里的冷血,或者说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的冷血对任何人都毫无差别的事实,使她深切体会到自己的无力。她放弃了反抗或是报复的念头,一心想要逃离这个魔鬼,到最后,就连“想”都成了一种奢望。
顾惟单手摁着她的头顶,挺动腰身不要命地插,爆发式的速度与力量,像要把肚里的肠子全部戳穿插烂才肯罢休。源源不绝的快感涌入精囊,在下腹煽动起射精的欲望,本该是少女身上最敏感,最多情的甬道,如今却好似一只使用过度而无法复原的塑料袋。她已经被撑坏了,被强行塞进大得喘不过气的鸡巴。柔软的内壁失去了弹性,就像透明的薄膜般裹在这根专门用来剥削她的器官上。穴口给柱根勒到发白,一圈殷红的细肉被快到不容反应的进出骇得拼命缩紧,后又渐次发麻,微微抽搐,满满地溢出绵白细密的泡沫。层层逼肉箍在铁一样的柱身上,早就在无数次碾压与研磨中彻底溶烂。
“……啊……啊、咳啊……”
身体不是她的,小逼也不是她的,无论逼肉绞得有多厉害,她都无法感觉到自己竟然还有吃鸡巴的力气。最清晰的感受就是胀,还有挤。如此不加节制的穿插,穴里的一切早就溶得不成样子。就是鸡巴抽出半截,有了喘息空余的时候,甬道都能明显感觉到肿胀的逼肉不知廉耻地挤做一堆。更遑论柱身一节节地破开内壁,在肉与肉的拥挤中直舂入底的时候,那种满得连抽搐都无法缓解的充塞感,更是叫人连气都喘不上来。
硕大的柱身根本不管穴里是肿是烂,在充满攻击性的雄性本能下,暴戾地闯过每一道不肯放他通行的阻碍。原本缠着柱身不放,妄图延缓冲刺速度的逼肉,正因充血红肿而变得敏感无比,挤到如此地步,这些黏膜全都给这根刑具般的性器拖拽着,拉扯着,全速全力地镇压研磨,轻易就失去了胆敢反叛他的念头。青筋也剐开敏感到发抖的肉珠,完完全全压入其中,在肆无忌惮的抽插中来来回回地凿刻出既定的轨道,直至打下永久的印记。
她的心智彻底蒸发,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酸软糜烂的沼泽。她感到他们都在下陷,陷入这个无底的,泥泞的,没有穷尽的欲望沼泽……对,是他们,而不是她自己。无论怀着多少仇恨,这一刻,他们就像一对殉情的爱侣那般紧紧拥住彼此。那种紧,仿佛要将对方的一切嵌入自己体内,直到死亡都永不分离。这到底是被迫还是自愿,这时的陈蓉蓉已然无从分辨。她只知道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