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淫逼,鸡巴整根插穿进去,插穿进去恶狠狠地捅个痛快。他迫不及待要享用自己的猎物,于是膝盖压开腿根,伸手抓向阴阜,但,随之而来的触感却与先前的期望大不相同。
穴口竟然是干的。
哪怕阴蒂已经肿得从包皮探出头来,阴唇滚烫得仿佛要燃烧,中心的细缝,竟然没有半点湿润的感觉。他强行将指尖刺探进去,当即就遭到一股生硬的拒绝。甬道干燥滞涩,逼肉全然不肯放松半点。岂止是甬道和逼肉,她就像一尾活鱼从他的膝盖下滑脱出来,旋即,便是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的殴打与抓扯。
说实话,顾惟也没想到陈蓉蓉的药物反应会如此激烈。他不是新手,娱乐性用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自己用过,也给女人用过,总之不论男女,这种药无非就是刺激那几条神经。幻觉,亢奋,脱力,发热,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加速血液流往性器。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强行提高机体的兴奋程度。然而,娱乐性用药之所以只是娱乐,就是因为它跟真正的性唤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一个自然的兴奋过程,应当是由欲望激发反应,而非反其道而行之。所以药物的作用机制实际上是本末倒置。只不过即便男人兴致缺缺,一旦鸡巴勃起就能完成性交,问题在于女人,她们的生理构造无法确保同样的效果。就算被药物折磨到精神失常,陈蓉蓉对他依然提不起半点情欲,原因无他,不言自明,她对记忆中的性交刺激充满了排斥,对眼前的这个性交对象充满了厌恶。
不必说理智,她连恐惧都彻底忘却了,为了同忍无可忍的虐待搏斗,掩盖在柔顺外表下的身躯蓦地爆发出一股凶蛮的野性。以至于原本只是想要压制住她,还期望借助药效强迫她顺服的顾惟,遇上如此激烈的抵抗,也不得不卷入这场毫无准备的混战
不,不只是抵抗,而是攻击,充满敌意一心想要杀死侵略者的攻击。尤其当看到那根气势汹汹的雄性性器高昂着头颅,正分毫不差地对准自己的下体,她立马跟发了狂似的揪扯他的衣襟,猛踹他的肚子。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让顾惟感到狂躁不已,乱抓乱蹬的四肢更是令他疼痛难耐,他揪住她的头发,想要捂上她的嘴,不想手刚一靠近,竟然被她一口咬出一排鲜血淋漓的窟窿。筋肉断裂的剧痛让顾惟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在那之后,所有的积怨,愤怒,仇恨,憎恶,再也无法用游戏的取乐抑制得了。他抓着她的头发将额头往地上猛撞,一连撞到鼻青脸肿,无力反抗,彻底丧失意识都不肯松手。残暴嗜虐的本性彻底从心底解放出来,每一根发力的肌肉都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动手,现在就动手杀了她!他还留着她的命干什么?这个肮脏的,低贱的,畜生一样垃圾一样的女人……她凭什么拒绝自己?凭什么反抗自己?凭什么伤害自己?凭什么背叛自己?他给过她多少次机会?是她自己选了最坏的结果。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不用再想了,就这么弄死她,让她敢咬自己的臭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尖叫,敢抓自己的脏手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她死前一定很痛苦,想必也会很后悔,最后悔的那一刻就是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想到这副结局的顾惟骤然失笑,薄情寡幸的嘴唇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亢奋恶毒的语气,不知是在逼问敌人还是在自我加冕:
“……敢咬我……再咬啊?啊?还咬不咬?”
知道怕了没有?知道错了没有?哭啊,求饶啊,刚才反抗了多少,现在就加倍地求饶。
掏出你所有的一切,撕心裂肺地恳求我原谅。
然而陈蓉蓉只是半睁着眼,一动不动,两只胳膊脱力地垂落在地毯上,两腿中心猛射出一股失禁的尿液。便溺的气味惊醒了梦魇中的顾惟,他猝然松开几乎要被掐断的脖颈上的双手,在缺氧造成的眩晕间,难以置信地辨认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