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可以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操她小逼的鸡巴停不下来,扇她屁股的手也停不下来,不停地扇还要不停地踩动脚蹬,每踩一下马机就提速一倍,到最后,就跟沿着陡坡朝下狂奔的速度没什么两样。他就像甩动马鞭抽打自己的坐骑似的,用巴掌鞭笞她的小逼加倍努力:
“哈啊、哈啊……嗯爽死了……小母马,夹紧你的骚逼再跑快一点!哈啊、再快啊、再快啊!再快一点!”
外阴被震,阴道被插,后头的肠道被按摩棒挤占,整个人还要趴在马背上颠簸起伏,陈蓉蓉连喘带咳,发不出一点声,一波胜一波的刺激如凶猛的巨兽将她生吞活剥。在顾惟疯狂的操弄之下,别说混沌的头脑,就连神经末梢都早已应接不暇。一颗颗滑珠沿着阴阜阴唇不停翻滚,像要把这些过度充血的软肉打烂般拼命发出震动。阴唇早就给震得酥麻,敏感的阴蒂头也像给震掉了似的,连后穴的肠壁都给滑珠挤着摁着,麻到发酸,然而,甬道里的逼肉却敏感依旧。这里分明是最饱受摧残的地方,外阴的,后穴的,直接的,间接的,所有的蹂躏好似从四面八方冲杀过来,源源不断地汇向这条被来来回回穿透了千万遍的甬道。但,对于他的性器,对于被这根性器侵占、充塞、研磨、镇压的快感,她的体会始终是最清晰、最深刻,也是最不可磨灭的。无论是包裹外阴的震动也好,双龙入洞的刺激也好,最终刻进本能,烙入灵魂的,始终是被那雄壮的柱身撑平逼肉的感觉,始终是凸起的青筋划开黏膜,圆大的龟头顶入宫口,撞来撞去地越胀越大,输精管跳动着快要射精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性瘾吗?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这样就不行,没有他不顾一切的索取,就不行。
马机跑得飞快,鸡巴插得更快,可是最快的,还是她在这种疯狂的贯穿下成倍叠加起的快感。物我两忘的高潮也像把她甩到一匹全力冲刺的马背上,而实际上,那是在宫口潮喷的瞬间,她从甬道中感觉到的顾惟的冲刺粗长的鸡巴次次都从穴口直捅到宫口,甚至还要再一路捅穿下去,直到将她从头到脚完全插开。他插得甚至腾不出手来再去扇她的屁股,不过,在这种快极重极的撞击之下,拍上臀瓣的腹部肌肉也早就跟扇巴掌没什么两样。太多了,刺激太多了……从脊柱冲上头顶的快感真的让他甘愿死在她的逼里。不,他已经压根不在乎什么逼肉的吮吸还是肉珠的摩擦,他们在交配,就像公马跟母马那样交配。他现在就是一头脑子里只剩下性交快感的发情的动物找到一个洞就想插,插进一个洞里就想射。但,越是爽到快要射精,胀大到极限的鸡巴反而越是强忍住这股欲望。快感在满足他的同时也让他变得更加贪婪。他亢奋得近乎于狂躁,不计后果地加速加力,连续第二次、第三次、第不知多少次将陈蓉蓉操上高潮。他们已经不用再关心任何事情,只要让快感充满一切,除开性,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思考。只要沉溺于这无始无终,亘古永恒的快乐,只要彻底地抛弃精神,忘却自我,人就会变成完全沉溺于感官,只为快乐而活的怪诞生物……
最后百余下冲刺,陈蓉蓉真以为自己要给他操死过去。打从第一次高潮开始,强烈到恐怖的刺激就不容许她再有片刻休息。连续又频繁的高潮根本不管她的承受极限在哪,只一味制造出巨量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碾过神经。她颤栗着,痉挛着,甚至感觉不是顾惟在操她,而是这种可怕的性交快感,轮她的也不是前后两个穴里的鸡巴和按摩棒,而是抽空全部力气的强制高潮。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输精管少见地抽搐起来,随着一阵好似阵阵心跳的搏动,马眼喷射出一大股浓精,再一跳,又是一大股。被灌精的高潮是她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身体再度脱离她的意愿,在过激的快感中如触电般痉挛起来。穴口连着甬道甬道连着宫口,终究还是物我两忘,拼尽了全力缩紧绞紧。被插到错乱的逼肉疯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