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绑稳了才不会掉下去。
怎么操都不会掉下去。
彼时彼刻,陈蓉蓉已经完全忘了还有安全词这回事。不,就算还记得,从她那吓得发僵的舌头上也根本说不出“我很害怕”这四个字来。而且,就像顾惟说的那样,她已经成瘾了,一旦充分享受过那种空前绝后的快感,别说戒断,食髓知味的小逼就连半点寂寞都忍耐不住。鸡巴抽出去的瞬间,外阴周围与后穴内置的滑珠同时恢复了强震。压力好似由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吓得甬道一鼓作气地把精液统统排挤出去。红肿的穴口先是给柱根撑到变形,接着又给柱身尽数磨过,一跳一跳地抽动着,稀里哗啦地倾倒出满肚子的淫水和精液。毫无疑问,这就是顾惟最喜欢、最想看到的美景。他一个挺身又是一记狠撞,再次抽出又再次冲撞,来回贯穿,连续不断,速度愈快,力道愈强,由快意变为恣肆,最后彻底抛开一切克制。不用说,感测到冲击力的滑珠早就绑架起惊骇不已的逼肉,管你愿不愿意,害不害怕,都非得压到粗硬的柱身上接受研磨,磨到尽数溶烂不可。岂止是逼肉,就连被滚动的滑珠来回挤压的直肠,就连前头受着强震的尿道和膀胱,好像都被这根凶狠强悍的雄性性器强奸了似的。要说怕,真不知是生着这种器官的顾惟,还是他这个人本身,抑或是他既如施虐又如游戏般施加到她身上的,这种如高压电流般的性交快感,到底哪一个才最可怕。当然这会儿她已经无暇思考这个问题。事实上,她那承载了过多刺激的头脑早已忘却了一切,连自己嘴里胡乱叫的什么都彻底没了意识:
“哈啊啊啊!……爸爸、哈啊、啊老公、啊、哈啊、不要、哈啊、要、要啊啊啊!主人、主人……哈啊……不、啊嗯、嗯……主人……”
“怎么有这么多人在轮蓉蓉?”
顾惟第二次踩动了脚蹬,刚才是让静止的马机开始小步慢跑,现在则从慢跑变成了奔跑。
“谁操得最爽?”
“爸爸……啊、嗯啊主人、哈啊、啊啊……老公、老公、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嗯、不、啊小逼、小逼最爽……哈啊、蓉蓉的小逼、啊、好舒服啊啊啊……”
真棒。她已经完全成了享受性欲的奴隶。无论哪个身份,无论什么情境,只要他还在操她熟谙淫乐的小逼,自然就是他操得最爽。
顾惟就手摁住她的肩头,整副肩膀随之压低下去,膝盖撑起微曲的双腿,再度从驰骋的马背上站立起来。这个姿势是最方便操她的,鸡巴可以想插多快就插多快,而且借助身体的重量,龟头可以轻而易举地捅进穴底的最深处。他已经把每根肌肉每个细胞中的力量都全部集中到腰腹的挺动上,就这样还嫌不够,还要盯着两个激烈碰撞的器官一瞬不移。红肿的穴口死死箍住硕大的柱根,完全给绷成了一个扭曲的圆环,鸡巴不停不歇地操,这个圆环就给不停不歇地推拉着,淫水跟着柱身汩汩地流淌出来了,鲜红的黏膜也粘在柱根上拉扯出来了,睾丸重重地拍上穴口去,整个逼就欢欣雀跃地溅出淫水。生满皱褶的后穴也跟着小逼一块发情,在眼前一缩一缩地翕动不已,时不时地,还要吐出一缕缕乳白的精液。他对准给操得上下弹动的臀瓣随手一扇,埋在逼里的鸡巴立马就能感受到强劲的绞紧不是勒,而是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厚实地裹住整条鸡巴,再扇一下,甬道就从各个角度痉挛着缩紧起来,黏糊的逼肉简直像给拍扁似的强压到柱身上,又爱又怕地死死巴结住他。在前后两方的压迫之下,柱身的穿插反而比平常更加果决,然而,别说逼肉的蠕动与吮吸,就连子宫深处都传来一股饥渴的吸力。他知道她一定很爽,而且爽得死去活来,否则,宫口怎么会这样吸住龟头不要命地往里拖?还有遍体通身的震动,还有滑珠隔着逼肉与肠壁的按摩……太爽了,应该说是太好了,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完全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