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我一直想做你的妻子,但更想光明正大,若是京城中人人都知道你我是因为这样的苟且之事,那你我该如何立足?”

“苟且之事?”陆予墨冷哼一声,“那明明是你我二人互相倾慕,又怎能算是苟且?”

“我知道,我知道,予墨哥哥,你放心,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现在我怕极了宋清欢,予墨哥哥,你愿意帮我解决她吗?”宋明珠径直扑进陆予墨的怀中。

陆予墨闻着她发间的兰香,只觉得一阵心安。

“我自是愿意的。”他轻声道。

次日。

陆府后院的槐树上悬着褪色的白幡,被夜风撕成缕缕残帛。

翠烟的薄棺停在柴房旁,棺盖缝隙里渗出暗红血水,引来成群的绿头蝇。

陆予墨瘫坐在棺木旁,手中酒坛倾泻,混着血水的酒液在青砖上蜿蜒成蛇。

"公子小心着凉。"老仆颤巍巍递上披风,却被他一掌推开。

紧接着,另一个下人跪了过来,“少爷……不好了。”

“说!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是不好的消息?”新婚当日,妻子死了。

“夫人,夫人在流放途中死了……”

“什么?!”陆予墨猛地踹向跪倒在地上的人,母亲死了?

“当啷”酒杯落地的声音刺耳清脆。

陆予墨朝身后看去,陆大人捂着胸口正往后仰。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