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坐在她对面的江雍将手交叠,拇指与食指轻轻拧动了一下他手中的扳指,然后听他说道:“道理虽是如此……”

“但首先,这不是一份机密要紧到需要仔细小心到极点的东西,只是一张决定了某些人生死喜乐的纸,陈一乘只需要代替何司令在恰当的时机公布出来而已。”

“我的人在军部并没有找到这份文件,而伶伶把它当成一张延时的行政命令就好。”

江雍和谢沛从表面上来看,应是与军部这种地方扯不上干系。

就如他所说,那张纸虽然不是军机要密,但那张纸上面的人一定想知道自己的结局。

难道是军部有人出钱委托江雍这种生意人来做这件事情?

玉伶懵懂推测着,甚是迷茫。

“……那雍爷可知道那张纸现下在何处?”

“在陈一乘的私宅里,那里全是他自己的人。”

江雍说完却突然把话题一转:“伶伶,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可以与夜蝶有关。”

玉伶猛地抬头看向他,凝视端望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