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是个半吊子,刚拆封的新牌有滑手的塑封,加上她洗牌时的指尖在抖,有几张牌险些弹出去。

不过孙褚晟明显是记得玉伶的,只见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暗牌,再抬眼看向她。

玉伶不会出千不记牌,不知他牌的好坏,可这时孙褚晟对玉伶笑着说道:“舜英小姐不仅酒量好,舞跳得纤丽,琵琶也和人一样曼妙,怪不得巴内特先生包了你的场。”

他这一顿夸赞堆得玉伶不仅心情不好,而且还头皮发麻。

江雍便顺着孙褚晟的话问:“孙先生如何知道她的酒量?她在我面前装作喝不得几口便醉了。”

“我那尹同窗在打牌时说起她的好,我见过当然知道他所言不虚,能喝的。”

孙褚晟说起尹禹巳就似是开了一个新话头,看着玉伶继续道:“孟晦近来见不到你,和我们念叨几回,今天叫我偶然碰见了……”

“那我得说一句”

“舜英小姐不要不念旧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