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和旁的男人不一样。

羞辱人的骚话真到了这种时刻却一句都没有。

紧闭着眼睛的玉伶在用一种磨人的方式慢慢拉开他的裤链,而里面的那物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在被释放的即刻便打到了她的脸。

“好……好大。”

虽然在方才坐在他腿上时已有预感,但是他这让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大小还是让她感到怵目。

心猛地跳了一下,这种身不由己的悸动熟悉到她已经明白这是在被雄性味道包裹下出于欲望的情迷意乱。

想都没想就直接张嘴到最大,浅浅地将前端含入嘴中。

腥腥的前液仍然让她感到非常恶心,嘴很快在这种不能闭合的情况下酸软,但自己身下能感受到的愈发激烈的快感仿佛在说服她

这就是一件极其快乐的事。

甬道内熟悉的痉挛感在江雍的舌刺入的时候如洪水泛滥,他为她续上想要的快感且不吝情地在给予倾尽所有。

玉伶松了口,调整不了呼吸的她在哼叫着喘息。

她不知道江雍爽不爽,但已经快要到达极点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又陷入了一片空白。

身体却在这种时候回忆起了那痉挛之后疼到失去意识的痛感。

这令玉伶突然往前趴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雍的声音已经像是染上了漉漉的爱液一样,嘶哑到现在的她一听便感觉到身下一直在汩汩流水。

短暂的理智叫玉伶再度记起她应该做的事,反身过来抱住江雍。

他的问询一概不答,玉伶将手插入他的发间,同他交缠湿吻。

另一只手则到身下拨开自己的衬裤,将自己的穴口对准被她含得湿湿嗒嗒的前端。

“雍爷,轻一点……好吗?”

玉伶在凌乱的吻中说着带哭腔的呢语。

但这时的江雍主动中断了这不分你我的吻,于黑漆之中凝视她,于她背后散乱的发丝间精准地触到了她心跳的位置。

然后渐渐挺腰。

就算湿透了准备好了,但他的大小所带来的扩张与拉扯的感觉还是几乎让玉伶屏住了呼吸。

玉伶应和着,腰身下沉,让摸着心的他更加靠近自己。

抱住江雍脖颈的她已经摸到了他颈间的汗液与血管,那冷凉的耳坠也早已变得和体温一样暖热。

“进不了了……太大了,会痛。”玉伶娇娇滴滴地抱怨着,又和自制不了一样感叹,“可是好舒服,啊……”

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她的主动了,男人的交配本能会让他们像牲畜一样不知足地耸动。

但是江雍的进出仍和她最后看到的目光一样温柔。

温柔到玉伶在想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了那凉透了的黄花菜,叫男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可她不在乎。

且这种稳稳当当又并不激烈的节奏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玉伶已经伸手到了她的枕头下面,左手摸到了她提前放好的针管。

可江雍却在这时把她的手臂压住了。

黑暗的环境里伸手不见五指,惊吓之余的玉伶什么都无法察觉,就连彼此的呼吸都在这无所顾虑的性交里变得乱七八糟,只让她徒增了许多莫名的恐惧。

穴内的软肉也和紧张的她一样,突然绞紧那正在侵占她的性器。

“嗯……”

玉伶听到了一声克制不住的性感呻吟。

然后她的屁股很快被打了一巴掌,原本温柔的进出变成了江雍单方面的掠夺。

一进一出都是全根没入,撞击的节奏让她根本无法单手打开针管的针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