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所问非答却又自感伤心的话:
“玉伶只想知道……”
“雍爷您有没有……有没有那么片刻在想我?”
她觉得江雍的目光总是因为那双眼睛的颜色而异常温柔且阴郁,会让她想要靠近他。
所以她也不算是在说假话,但也的确不是真心话。
可江雍却在这时把她放了下来,用沉稳的声音劝导着她,拒绝着她:
“……顾好自己的身子要紧。”
她可太讨厌这种表里不一了。
玉伶并有去管自己的衣冠不整,反而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在江雍面前,躬身去解自己裙边开衩处的小扣,露出腿部那若隐若现的白皙皮肤。
然后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拧开。
里面漆黑一片。
回眸时轻轻一笑,说道:
“医生说过……可以的。”
“您要是想,这一回让玉伶来,可好?”
说罢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也在没走出几步的时候落入一个意料之中的怀抱里。
抚摸着她的手已经有了足够的侵略性,一只从她的领口而入握住了她的胸乳,另一只则从她的裙摆而入覆住了她的阴阜。
男人的手指粗糙到会令他的抚触变成难耐的瘙痒。
很明显他已经隔着衬裤摸到了滑腻腻湿乎乎的地方。
江雍微微拧了一下玉伶胸前硬起的乳果,于她耳边轻声低语:
“……当真。”
玉伶听不出他的语气,只是随意嗔道:“我何故要骗您呢?”
像是为了表达她的诚意,玉伶的手一边隔着裤子搓揉着他那鼓成一团的性器,一边在彼此的纠缠里把他往床上带。
唇舌片刻不离,玉伶好不容易得了空,娇声说道:
“雍爷,您这里……让玉伶吃一吃,含一含,好不好呀?”
而江雍原本那隔着衬裤抚摸玉伶的手也在此时滑了进去,指节夹住蕊珠仿佛惩罚一般掐拧一下。
让她又痛又痒。
“你变了好多。”
江雍似是随意叹了这么一句,也像是他最后崩解的理智。
由着玉伶推着他抱着他,在一同滚去了她的床上。
属于她的熟悉香味很快侵袭了他,他不知这是来自她枕头上的味道,还是此时此刻趴伏在他身上的她。
客厅的光亮只透过卧房的门缝透进来微微一隅,他什么都看不清。
横竖已经是鬼迷心窍了,那还在乎什么呢?
“……趴过去。”
玉伶似是对此感到不解,但还是在江雍的牵带下换了个方向。
即使这房间很暗,但和一个从未交媾过的男人同处还是会让她感到异常羞耻。
更别说她正开着腿,腿还搭在他的肩上。
心仿佛要和着黑暗一同迷惑她,跳得很快,跳得她紧紧闭眼,连呼吸都变成了一促一顿,然后开始期待。
只感觉到她的私处再次被江雍抚触,柔软的穴口已经熟悉这种韵律,泌出了许多汁液。
“嗯啊……”
身体在止不住地抖,更是在他拨开衬裤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抖到心都在发颤。
快感这种东西她从来都没有成功拒绝过。
而且还是男人的侍奉。
他的口舌灵活,鼻息急促吹拂,似是熟练到一刮一吸之间都让她产生了隐隐的却又不断累积的尿意。
玉伶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快要烤熟的鱼,耳边听到淫荡水声叫她以为自己的最后的一点水都要被他榨干了去。
撑着身体的手渐渐无力,她干脆彻底放弃,转而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