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说些什么,她的话最终还是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呻吟,变成拉长的嘤咛。
她的唇在应和谁的吻,她的胸乳在被谁玩弄,她的阴蒂在被谁掐拧。
她的心应该属于谁。
一概不知。
时而的同进同出,交替的抽插,已经让玉伶完全放弃了她的羞耻心,任由自己的耳朵听着他们粗沉的喘息,身体碰撞的拍打声,还有自己淫荡的尖叫。
迟迟到不了的高潮在这翻了好几倍的痛苦与愉悦里缓慢来临,到的那一刻却又剧烈到和失禁一样狼狈。
“受不住,不……不要……呀”
全身都在痉挛,小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紧到两个男人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样捆抱着她的身体,卖力地进出那已经完全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
泪水与汗水完全混合,滴落的声音或许就像是她股间此时如同小解一般的水花声,毫无尊严。
沾在了谁的胸前,沾在了谁的脸上。
两个只脱了裤子的男人抱着完全赤裸的她做了最荒唐最淫乱的事。
玉伶不知这是否是老天降与她的惩罚,在惩罚她坏事做尽了之后还能攫取快乐,甚至快乐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小腹的痉挛带着一阵一阵愈发加剧的疼痛,头昏眼花。
她只用最后能发出的一点点嘶哑的声音说道:
“痛……肚子好痛……”
0190 188. 余色
午后深秋的灿烂阳光已经给予不了什么温度,风吹起来一阵便只剩带起片片落叶的凋零与萧瑟。
陈家上午来过一个妇孺产科的西医生,带着她三个背着小药箱的年轻助手,现下又把在锦锡只看诊的赵中医接了过来,应是出马金给了不少。
之前照顾过玉伶的娘姨从卧房里小步转了出来,端盆换水,连连朝站在院里的陈一乘道:
“大少爷,这会儿那甄姑娘醒了……吃不了东西,一吃就吐的哇。”
早晨那临时从医院赶过来的西医生对着那娘姨是问玉伶信期又问饮食,人没醒来还要取血等尿,要验个天把不说,写的药方是满篇的洋文,叫陈一瑾读出来开的就是些去药房就能直接拿的止痛消炎小药片,别的说什么都不开。
气得陈一瑾差点在床前和那个医生吵了起来,最后还是被陈一乘赶了出去,叫他拿着单子跟着去拿药。
不时这赵先生也走了出来。
他的名号在锦锡也算是喊得响,还要端个不出诊的架子,但治过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见他朝陈一乘微微欠身,摸着专门留出来看门的长胡子对陈一乘道:
“军座,这位小姐的确是好事当头了。”
陈一乘没应,只问道:“多大了?”
“快两个月了。”
赵先生收了钱也自然是会看眼色的,里头那位躺着的小姐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的女人,横竖外头不知道,肯定是说出去不得的,又道:“出血不多,几点几滴,问题不大。”
可陈一乘却来绕着说,接连问了玉伶的几多事,主要是在问昏迷和呕吐的干系,人要紧与否。
见他没有头一个关心到那肚皮里的孩子,赵先生又补说道:“胎不稳,这位小姐的体子也不好,既弱又虚,心火旺,体虚寒,留着也是人辛苦。”
陈一乘皱眉,谨慎地再次问道:“……留着对她不好?”
赵先生迟疑了一会儿,他读不出陈一乘的情绪,只得半蒙半猜地摆道:“现在母体堪弱,吃药滑胎是苦上加痛,伤身伤心,人不说能不能挺着,就说以后再想有,八成是养好了也难了。”
……
玉伶靠着枕头坐起了身,愣愣地一口一口喝着娘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