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想过她的身体需要同时承受多个男人。

亦或者,她从心底里认为陈一乘和陈一瑾都是高傲的人,绝不可能去像换着玩一个玩意儿一样来分享一个女人。

刚刚她只是……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的爱已然到了可以任她耍玩的地步了。

她会变成大姐那样么?

……倒也是她自作自受。

现下玉伶的股间能感受到的另一个男人炽热的欲望,令她着实感到无法抵抗的心颤与恐惧。

玉伶将视线投向抱着她爱抚她的陈一瑾,希望他能够再次为了她而去和陈一乘说点什么。

毕竟他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不是吗?

陈一瑾游移的目光看向她,又看向陈一乘,仿佛迷茫不已。

见他的喉结滑动几下,欲言又止。

仰躺在床上的他已经让玉伶瞧不到那眼中的壁上火光,仿佛昏暗到只剩妖冶无底的欲望。

其实也不那么意外……

陈一瑾那么能说会道,却也什么都没说。

且选择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翘高一点。”

玉伶的身体僵硬到不会对陈一乘的命令做出任何回应。

而陈一瑾驻在她甬道里的性器则往上一顶,能够对快乐有所反应的身体则立刻背叛了她,老实翘高了屁股,甚至还因为这点愉悦而绷直了脚背。

这种二次侵占的感觉并不比初夜好多少。

恐惧着预想中的疼痛,恐惧着不被男人珍惜,恐惧着自己仅剩下泄欲的一文不值。

简直和那晚一模一样。

给予她痛苦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已经接纳了别人的穴口几乎到了一个年轻姑娘所能接受的上限,承受不了任何多余的开垦。

也和那晚一样,她不会哭,只死死咬着牙,抖着浑似筛糠的身体。

陈一乘在一寸一寸地试探与进犯那窄小的花道,陈一瑾则在轻微地小幅抽插来让玉伶尽快适应与接纳。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都在心里梗了气,也好似全都发了疯。

可她只感觉到疼。

腿间似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她不知是汗还是血。

好在她在此前已经足够湿润,只有一开始强硬挤进时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慢慢则像是痛麻了一般,她的脑子在强迫她去忽略苦痛,转而让她铭记这个从未经历过的时刻。

她的所有感官似乎皆被情欲蒙蔽,火辣的痛感像是变成了同样火热的体温,被两个男人同时尝试占有的新奇感觉在给予她可以无尽沉沦的刺激。

陈一乘在喘息。

他的每一次呼吸全都吹拂在她的后颈处,愈来愈急,那么沉重。

他或许很有感觉。

玉伶无法想象这种如同凌迟般的快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身体似是变得尤其敏感,里面的穴肉像是被两个男人的性器完全撵平了一般,不管是谁,只要动了那么一动,冲上头皮的酥麻感觉直直翻了好几番。

也许他们兄弟俩已经在这种如同牲畜般的交配里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微妙平衡,但玉伶没有。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让人操烂了的婊子。

可陈一乘却在此时伏在她的耳边,一边吻着一边轻声说道:

“……我也是。”

玉伶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而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仰头挣开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回头看向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外套的陈一乘。

他盯着她,眼睛不曾一眨。

然后捧住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开始浅吻,吻去她隐忍时的全部泪水,一路吻到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