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过来的。

但此处不见光不成暗,数着数着便不知外面是白天黑夜,再也想不明白了。

乃至她现在想起大姐的时候,想起那泡得面目全非的她还能活着的时候。

竟然只是想问她一句:

“大姐……”

“你可知你骗得玉伶很苦?”

她一定不知道。

不然不会一直不见自己。

应是显明的道理,问来何用呢?

但是,什么都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