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务也不能像个鸨母为了钱一样再卖她一次罢?”

“这事我这边差不多也结了,可不再管了,要是再指使她,她又只惦记你,把账全算我头上,怕是要恨透我了。”

“咳咳……”

……

玉伶在谢沛的怀里哭了些时候,眼睛更是肿了。

她早知谢沛不喜且能一眼看出她佯装出来的做作,这会儿她不装不作就是了。

要哭就是歇斯底里、气都喘不过来的大哭,涕泗横流,毫无女儿家的端庄文静可言。

不过却反倒叫谢沛手忙脚乱来帮她擦眼泪擤鼻涕,直直哄她:

“乖囡可是不大哭一场便睡不着?早晨哭了睡,这会儿莫不是想睡了又在哭?”

“……哭了睡二天眼睛疼,可莫要哭了。”

如此轻声细语的嘲讽加上哄意让玉伶是头一回听。

今晚似乎可以肆无忌惮到试探谢沛的底线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