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她,纵使她现在浑身赤裸,他的手却在触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皮肤,不知为何只在心上留下细腻的触感。

玉伶将脸轻轻贴近他的掌心,稍显依偎。

她现在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招惹激怒了陈一乘。

只能如此来循序渐进地安抚他。

可这时锁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双手骤然轻松,她原本已经习惯后背着的手自然垂到身前时,才反应过来是陈一乘把手铐取掉了。

“……军座?”

咬唇太久,玉伶那娇滴滴的声音不仅憋足了哭腔,还在唇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她并没有贸然自己动手摘下眼罩,她明白男人有时的让步绝对不是放肆的许可。

试一步走一步准不会出错的。

陈一乘把她的手握住,牵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抱住了她。

唇与唇的温柔相贴,彼此气息交缠的时候,才让玉伶恍觉不久前把她强上的陈一乘好似是她昨夜累极而眠所做的一个噩梦。

身下体内的那物炙热又撑胀,他此时抽离所拉扯带来的轻微痛感正明明白白地告诉玉伶,她经历的一切皆为真实。

硬挺的那物抵在她的腹部,火热勃发却不再侵犯她。

现下陈一乘贴唇而发出的低沉柔声好听到玉伶几乎快要放下了所有防备。

身体开始有些燥热。

他问:“和怀瑜上过床吗?”

玉伶听清话意方才警觉惊醒。

身体先于她的意志而虚伪,她环住了他的脖颈,以示好来作掩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