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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辞靠在她怀里,双腿大敞,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嘴硬道:“你……你太快了,我还没,没站稳。”
“嗯,我的错。”应时序不和他争辩,抱着他抖了抖,问,“好了吗?要是等会儿尿在床上我要打屁股。”
性器在半空轻轻晃动,谢鹤辞满脸羞红,那种事情他又控制不了,而且有时候他明明说了的,应时序根本不搭理他,反而弄得更凶。
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他提议:“桌子……还有浴缸,都可以,嗯……方便。”
“最多十分钟你就会哭着说难受。”
应时序把他放在柔软的棉被上,扶着他的腰在他腿间磨蹭,语气低沉:“骗你的,不打你,弄脏重新换就是了。”
谢鹤辞夹紧双腿间勃发的硬物,仰起下巴呻吟,赤裸的身体在酒精的催动下像是染了层胭脂,白里透粉。
他笨拙地解着应时序的衣扣,眼前是来回震动的虚影,整个人随着交合的动作一耸一耸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中途放弃,吐出舌头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腿根被剧烈抽插的阴茎磨得滚烫发肿,身上的人十分恶劣,牢牢按住他的膝盖逼他合拢双腿,模拟性交的频率在他体外肏弄,阳物粗长,龟头时不时顶到穴口,偏偏就是不肯进那要命的地方。
涎水从唇角流出,早就被操熟的身子受不了这般折磨,肠道抽搐,一股一股分泌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