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磨了磨黏哒哒的臀缝,应时序退出来一看,上面沾满透明水渍,她叼着谢鹤辞的耳垂笑道:“宝贝,我还没进来,你就湿透了。”

谢鹤辞耳根发烫,他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了蹭她下身,呼吸急促:“想要,想要你。”

他并不掩饰对应时序的渴望,主动盘着她的腰将那长得可怕的凶器纳入体内,由于没有扩张,整个过程比较困难,肠道被撑到极致,小腹酸胀,他咬紧牙关,臀部直直往下坠。

塞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喘,累得满身大汗,应时序托住他的屁股,缓缓往里顶。

粗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穴口,她听着谢鹤辞断断续续的呻吟,与他肌肤相贴,合二为一,眯起眼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再也不会有人像谢鹤辞这般与她如此契合,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她咬住他削薄的肩膀,发了狠似的挺腰抽送。

年轻力壮的狮子将配偶困在胸膛中,撕咬他脆弱的喉咙,柔软的乳房,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下深深烙印。

穴肉被反复进出的阴茎操得红肿外翻,颤巍巍吐水,谢鹤辞勾着她的脖子耸动,叫得又骚又浪,他喝醉了酒,完全丧失理智,在激烈的性爱中放纵沉沦。

应时序弓着背舔吮他的奶尖,大口吞咽里面的汁液,他的皮肉透着股暖香,双乳微微颤动,显得丰膄美好,要把人勾死。

“好大……到了……要到了唔!轻点……啊!肏我……痒……老板,老板的大肉棒好……好厉害,不行了……会被肏尿的……”

他挺起胸膛尖叫高潮,爽得两眼发黑,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在应时序背上无力抓挠。

紧绷的小腹不停撞击着他白花花的屁股,他下面被操得湿哒哒的,尺寸恐怖的凶器在臀缝时隐时现。

应时序低头撬开他的唇齿,折起耷拉在身侧的双腿狠狠干他。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

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到最深处,谢鹤辞攥紧床单抽气,被灌满的充实感令他有些昏昏欲睡,他勉强睁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静静注视应时序。

应时序吻了吻他漂亮的小腿,下身轻轻颠送,问:“怎么了?”

“想看看你。”他哑着嗓子说。

“天天看,看不腻吗?”

谢鹤辞摇头,他将掌心按在应时序胸口,感受下方传来的震动,突然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我是谁?”

应时序埋在他体内没动,捧着他的脸替他擦去泪痕,颇有闲心地陪他玩:“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谢鹤辞又不说话了,琥珀色的眼睛默默盯着她,伸出双臂,是要抱的意思,他坐在应时序腿上,依偎在她怀里听她的心跳声,两人汗津津贴在一起,他也不嫌不舒服,仰起头小声道:“我是……我是玩具吗?久了,用坏了,不好看……会……把我丢掉吗?”

不等应时序回答,他又连忙补充:“我可以……床上的,不懂的我会……会学,什么样,只要是你,都可以……可以对我做,想要一点点,一点点……”

他对上应时序的眼睛,小心翼翼:“一点点爱,可以吗?”

应时序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她按着谢鹤辞的后颈,在他唇上厮磨,动作十分凶狠,把人亲得气喘吁吁。

分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挂在谢鹤辞嘴角,他双眼迷蒙,感受到右手被紧紧扣住,有人叹了口气,似是无可奈何,在他的无名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珍视的吻。

“你不是玩具。”

她承认最初是被谢鹤辞的外貌和身体吸引,干净、听话,还长得漂亮,想着在枯燥的生活里找一个调剂品,顺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