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硕硬的龟头便带着柱身上的狰狞青筋狠狠碾磨那一小块骚肉,直到屁眼口不停抽搐,整具肉屁股都痉挛起来。
“要到了……哈!屁眼被操喷了……要高潮了……呃哈!好爽……骚屁眼喷了……啊啊!”
褚楚不管不顾地浪叫出声,小屁股越撅越高,不断迎着插干往上送,他伸出半截舌头,被插得一晃一晃。
涨到极致的恐怖快感从屁眼深处往外涌,黏腻肠液附着在柱身上被扯出穴口,随后又被迅猛的动作碾成白沫。
“什么时候说过准你高潮?”闻肇舔了舔唇,热切的目光紧紧盯着裹咬吸吮的屁眼口,因为夹得过于用力,一圈肉环往外凸着,可皮肉又凹下去,看起来像一只被肏到真空的肉套子。
闻肇恶劣的言语瞬间打破褚楚的幻想,他再次赶在高潮边沿抽出鸡巴,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在他身上受的挫还回去。
贲张的青筋刮过猩红黏膜,屁眼紧紧咬着,不停挽留这根无情的肉棒,层叠淫肉缠绕着,小屁眼一缩一缩,渴得淫液直流,淌进股缝里湿滑一片。
“别走……呜……再插一下……哈……哥哥……”褚楚不停往上翘着小屁股,一层薄肿的通红臀面贴上闻肇坚硬的耻骨,疼得他呜咽了声。
“叫哥哥也没用。”闻肇自顾自拔出鸡巴,看着合不拢的屁眼口往上掴了一掌,训道:“裹紧了,再张着骚洞勾人我就给你抽烂了。”
指腹摩挲着浅浅的腰窝,“有几个好哥哥?都说给我听听。”
褚楚哪里敢说话,紧紧抿着唇眼神飘忽。
“呵。”闻肇冷笑一声,重重一下破开皱缩湿润的逼口,一路贯进还没含紧的宫腔里,他将逼口和子宫口连成一条直线,像是飞机杯里的隐藏彩蛋。
“好好说给我听听,小婊子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嗯?”他说一句就往里狠狠撞一下,拖着尾音恶狠狠地干。
褚楚被奸得宫口痉挛,小肚子鼓起一片弧度,他哭都哭不出声,红润软唇上下张合,干脆破罐子破摔,“好多个!呜……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哈啊!坏了……坏了……哥哥轻点……”
闻肇充耳不闻,只顾着往里捅插,直到宫口都奸松了,他还是一言不发。
小可怜软下声音,奶尖磨在床单上一片通红,又推翻自己的说辞,“没有很多……啊……我说错话了……知道错了……哥哥理理我……”
他哄人的本事向来一绝,饶是闻肇绷着脸,也还是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他脸上。红彤彤的脸蛋往上仰着,修长脖颈往后弯出诱人的弧度。
一张小嘴喋喋不休,时而又被操得失声,细弱哭腔溢出来,实在是惹人生怜。
闻肇从善如流,“知道错了是不是该受罚?”
他全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色泽健康的皮肤被欲火烧红,皮肉下是火山熔岩一般的血液,手臂上肌肉紧绷,死死扣住一截莹润细腰。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极致快感快把褚楚逼疯了,他哪里听得出一二三四,不管闻肇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笨蛋小狗落了全套还浑然不觉,眼巴巴地等着主人给他一个爽快。
闻肇插了插逼穴,在宫颈处碾着磨着,感受到甬道再次收紧即将痉挛时又将鸡巴拔出来。
随即插进湿滑一片的红肿屁眼,他长纾了口气,暗哑的嗓音一片低沉,“哈夹得这么紧,天生该挨操的小贱货。”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罚你不准高潮。”
恶魔般的低语让褚楚瞬间挣扎扭动起来,小猫儿也有脾气,他意识到被男人狠狠耍了一通,不管不顾地晃着屁股往前爬,哭着大骂出声,“混蛋!”
龇牙咧嘴的样子有些过于可爱了,闻肇忍不住笑出声,再次给他吃了个甜枣儿,“说不定讨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