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气味扑进鼻腔,嘴巴下意识吮了吮,褚楚被汗湿的睫毛上下扇动,说不出话来。
“嗯?甜不甜?”
呻吟声一刻不停,就是不肯答话。
闻肇勾了勾唇,指腹碾动骚豆子将一枚红肉掐揉成不同形状,说是搓圆捏扁也不为过。
“谁教你不回话?”上位者的威亚扑面而来,褚楚脊背上炸开一片绒毛,被强硬又不容拒绝的掌控逼得头皮发麻,整个穴心深处一片酸胀。
“呜……甜、哈……甜得……哥哥轻点……骚阴蒂要揪掉了……”一连串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白皙脸蛋上湿痕一片,可怜的哭腔一声声外溢。
褚楚压根没尝出有什么味道,只能顺着闻肇的话说下去,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真把自己的骚豆子扯掉。
痉挛的下体开始抽搐,以为说出正确答案的少年一时放松警惕,却没想到那只手腕开始上下摆动,骚蒂尖肿成原先两个大。
“啊啊!别!……呃!”褚楚失声尖叫,骤然的刺激让宫腔深处猛地浇出一股热流淋在龟头顶端。
“小骗子。”闻肇肆意在穴壁内刮弄抽插,他声音冷厉,“再撒谎就把你这颗贱豆子彻底揪掉。”
褚楚咬着下唇泄出难耐尖锐的哭腔,湿漉漉的嗓音求饶,“不要揪掉……”
“那留着干什么?”闻肇拧着蒂肉旋了一圈,暧昧的诱哄嗓音轻声响起。
“留着、留着……呜、”褚楚说不出来,好像真的没什么用,他连眼尾都垂下去,唇瓣紧抿着,那也不能揪掉吧。
坏蛋。
脆弱的敏感点被悉数掌控,哭声愈发明显,他吃不得亏,霎时就拽过闻肇的手臂狠狠咬下去,小尖牙陷进肉里狠狠地磨,像是要把吃进肚子里的闷亏全部还给他。
闻肇倒吸了口冷气,“嘶”
他没急着收回手,“属小狗的?”
似乎又不太对,暗哑萦绕情欲的嗓音再次开口,闻肇轻笑了声,“属笨蛋小狗。”
褚楚才不笨,他刚要往嘴里更加三分力气,宫腔里的鸡巴就重重插干起来。
拽着一包圆鼓空心的柔韧胞宫,几乎要将整个子宫扯下来的恐怖错觉让褚楚浑身抖如筛糠,嘴里一下松开,不断发出呜咽哀求的声音。
笨蛋小狗不敢再放肆,伸出舌尖在闻肇被咬出牙印的手臂上轻轻舔舐讨好,软乎乎的腔调不停叫着,“哥哥疼疼我……太满了……呜哈……啊……”
“还不够疼你?哪样没依你?”闻肇揪着小舌拽了拽,直将褚楚拽得双眼翻白舌尖外吐,一副淫荡的高潮表情。
逼口松软一片,小肉棒挺立颤动,沿着湿红的阴唇缝隙淌出汁液,一路滑落到大腿根部,闻肇抠着肉棒上半绽的尿眼黏膜,指甲浅浅送进去,不过是轻微的刺激就足够这处过于敏感的窄嫩小口急促收缩。
不过是随意淫玩了两下,褚楚身子猛地往上反弓,腰腹剧烈地痉挛起来,平坦小腹处被撑出弧度,一双乌黑的圆眼泛着水光大大睁开,脚背绷地笔直。
“啊啊啊啊!”
挣扎尖吟声中喷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两枚可爱卵蛋一抖一抖,几下就射得瘪下去,一层滑嫩的皮肉裹在上面,被男人新鲜地捏玩着。
精液还在继续,小腰一挺一挺,肆无忌惮地操着空气射出一股股腥膻白浆。
闻肇感受着高潮时紧绷绞缩的宫口和肉道,喉结上下吞动,野兽般的粗喘溢出来,嗬嗬呼吸声重重打进褚楚的耳膜里。
“贱货,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恨不得被操烂了才好。”他紧紧攥着小嫩鸡巴,手指圈起来猛地一下弹上柔嫩龟头,那处鲜红一片,刚射完稍稍碰一下都敏感地直打抖。
“不要!不要!啊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