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强烈湿意,连嗓音都忍不住直颤,“不是、才不是……呜……明明又紧又湿……哈啊……”

他着急证明自己,说话连脑子都不过,“三哥说很紧很好插……骚屁眼裹得很舒服……嗯……慢点、哈!子宫要操坏了……”

闻肇一瞬间戳进开花的肿屁眼,龟头卡进宫口在小巧宫腔里肆虐抽插,一圈颈肉像是多汁的肉果儿,稍稍一碰就直往外冒水儿。

他嗤笑一声,“三哥?你哪门子三哥,他说的话你也信。”

“我看是哄你高兴,小贱婊子被操烂了还巴巴给人数钱。”

褚楚说不过他,骚子宫被搅得一塌糊涂,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腔往外冒,眼泪都流下来,“不许这么说我……你总是说我……呜……”

眼看着真要把人说恼了,闻肇凝眸看他,掰着小骚婊子的下巴,视线对上去,“怎么?我说错了?属他最会装模作样,也就哄哄你这样脑子不聪明的小傻子。”

他说话实在是太酸,酸得褚楚连脾气都发不起来,哼着软乎乎的嗓音一叠声叫着哥哥,“小逼好舒服……哈啊……哥哥好会操……嗯……手指动一动好不好……啊啊……抠一抠小屁眼……嗯……骚心好痒……”

男人被他细软的叫声哭得心烦,胯下不受控制地想要狠狠插干,宫口脆嫩,真要不管不顾操起来,指不定三两下就把人操坏了。

巴掌甩在晃悠颤动的屁股上,闻肇沉声呵斥。“再发骚扇得你不敢坐,小婊子勾人的本事倒是好。”

他竭力克制住猛插狂干的动作,额头都溢了一层细汗,偏偏褚楚还是不知死活地晃着欠扇的屁股肉,看起来丝毫不把他的话放进眼里。

闻肇深吸一口气,抠着屁眼的手猛地用力,直直抵着凸起的淫肉将它按进肠壁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住这块骚心自发吮吸,吸力极强的肠肉绞缩抽搐。

褚楚被这般快感袭击得浑身发抖,喉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粗喘淫叫,逼心奸得酸胀发麻,里头滑得几乎夹不住鸡巴。

亏得这具性器狰狞粗长,比平常人大了几圈不止,但凡小上一点都会被滑腻的淫穴挤出来。

对于闻肇来说,仿佛身上套了一个自动加热能吸会夹的鸡巴套子,宫颈嫩肉箍着龟头下方的缝隙一刻不停地嘬咬吸吮。

根部则被充血的逼口含住,两瓣阴唇鼓嫩嫩的,像裂开缝隙的圆润馒头,顶端一点鲜嫩蒂珠被男人捉在手里搓弄,刮蹭着将整棵骚豆子剥离开包皮的保护。

察觉到嫩逼骤然紧咬,闻肇往前猛地一挺腰,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往深处挤了挤,两枚睾丸在穴口摩擦,粗硬的黑色阴毛刺得褚楚皮肉发痒。

“啊啊太深了……呜!别……操烂了……哈!呃啊!好涨!肚子好涨!”可怜的小猫儿被肏大肚子,顿时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吟。

钉在宫口的肉棒被吃进小半截,本就小巧的胞宫被彻底侵占,“骚豆子就这么爽?捏一下就能叫你贱逼喷水了。”

闻肇眯了眯眼,不依不饶地问道,手指越发用力地搓弄蒂尖,艳熟的小果子坠在逼缝顶端颤颤跳动,他揩了一把上面沾的逼水。

送进褚楚大张的唇瓣边,手指伸进去搅弄软舌,“好好尝尝,小婊子的骚水儿是不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