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气冲冲地走到隔壁教室门口,闻斯年也正往外走。
下午的太阳不像正午时那么刺眼,红霞柔光从窗外洒进来,大片大片落到他身上。
褚楚原本兴师问罪的话瞬间卡壳,不自觉往旁边退了一步,舌尖卷出来抿了抿唇角。
算了,挺好看的。
不和他计较了。
“去我办公室再待一会,我还有一节课,上完就带你回家。”闻斯年耐心地将他衣服上的褶皱抚平,以为他是等烦了。
“哦。”褚楚绷着小脸干巴巴的。
“晚上带你去吃饭。”闻斯年没再多说,目送着他走出走廊就回了教室。
褚楚再次陷进办公室的柔软沙发,挪了挪屁股,想着以后要在所有地方都摆上这个牌子的沙发。
他实在是太无所事事了,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起身,穿好鞋子就急急往外走。
他还没去过二哥的公司呢。
说不定还能走后门找个工作,褚楚美滋滋地想。
系统已经放弃劝他上进,就像垃圾场实在挖不出金子一样,一团数据陷进代码做成的同款沙发里,懒懒翻了个身。
他走出教学楼,正忙着给闻越临发信息,【二哥,我去找你啦。】
那边回得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下课了吗?”
“嗯,刚下课,三哥还没有。”
闻越临才不管闻斯年的死活,“你在学校门口等一会,我叫人去接你。”
“嗯好。”褚楚低头听着电话,有一下没一下踢着路上的石子往前走。
天气不冷不热,他眯起眼望了望太阳,像只晒舒服的猫咪,连软乎乎的肚皮都翻在外面,丝毫不设防。
晃眼间手腕被拉住,褚楚下意识甩了两下,定了定睛将眼前雾蒙蒙的金光甩出去,才看清面前是闻肇。
“干嘛呀。”褚楚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怕他,所以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就像是在大街上看见一个陌生人问路。
闻肇抿了抿唇,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褚楚为了充气势,往上挺了挺腰板,顿时像棵挺拔的小白杨。
“干嘛……”这句就没有先前有气势了,大抵都用在维持姿势上了。
闻肇不说话,步伐有点急切,拉着他一路往学校外面的小巷里走,他生得高,走一步要褚楚跟一步半。
“松开,我自己会走。”少年不满地甩了甩手,不知道他又发得什么疯。
褚楚屁股还疼着,快步走动时磨得整个下身又麻又痒,内裤布料抵在肿大的阴蒂上,逼缝深处涌出一股酸胀酥麻。
“唔……”他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哼。
闻肇眸色深了深,强自压抑着冲动的本能深吸了一口气,“老实点。”
褚楚不说话,生怕开口漏了呻吟,索性紧紧蹙着眉梢,拿眼神不停瞪着闻肇的后背。
男人带他来到后巷,贴近墙边的垃圾桶处捆着几个被堵住嘴的壮汉,看起来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褚楚一惊,连忙看了看四周,随后紧紧闭起双眼,语气急切,“你怎么犯罪还要带观众啊。”
他就知道闻肇不是好人!书上说了,资本家心都黑!
褚楚真心实意有些怕,书上还说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会被灭口的,他一时有些颤抖,“我什么都没看到。”
闻肇皱了皱眉,手底下放松了点力道。
只不过也没有完全松开,“你在说什么?”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闻肇穿着一身得体又昂贵的西装,手工皮鞋踩在大学城后巷不太整洁的地面上,看起来格格不入。
他原本带着些孔雀开屏的意味,现在视线紧盯